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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什麼都沒有。
收回視線,班賀搖搖頭,這實在可笑。
其實他也不算一個人,要真閒得慌,他可以去找謝緣客,還有伍旭,甚至是顧拂……
算了,他哪兒也不想去。
換下官服,在房裡坐下,班賀給自己倒了杯茶,細白的手指捻著白瓷茶杯,茶水滋味也是淡的。
敞開的房門外溜溜達達走進一隻狸花貓來,班賀忍不住笑:“你也知道人都走了,外邊清靜才出來走兩步?”
斑衣郎喵了聲,走到他腿邊蹭了蹭。
平時也不知窩在哪兒,唯有這時候,才能知道它還是隻家貓,懂得親近主人。
性子獨是好事,性子太獨不見得好。
萬一在看不見夠不著的地方出了事,他也渾然不覺,救不了。
思緒想著想著便偏了,班賀腦中又冒出那個義無反顧離開的人來。眼前斑衣郎映在瞳仁裡,卻到不了深處。
沒多久,斑衣郎連瞳仁裡也待不住了。班賀聽見聲響回神,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斑衣郎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床底下,不時傳來幾聲叮叮噹噹的動靜。
班賀俯身看去,暗沉的床底下亮起兩顆熒綠夜明珠,晃來晃去,忽閃忽閃,金屬聲隨著它的移動而跳躍。
班賀探手去摸,指尖按到一塊冰冷的鐵片,動作一頓,隨即緩緩將那塊鐵片拿了出來。
一把鑰匙。
班賀對此全無印象,哪裡來的鑰匙?
憑空出現無主的鑰匙,讓班賀狐疑的視線投向斑衣郎,難不成,是它叼床底去的?
班賀拿了燈,再次俯身看向床底,果然從床底找到了另一張字條。
字條上的字跡周正,一板一眼,像個不熟悉筆的人寫的——實則不是不熟悉筆,而是不熟悉手。
“將軍府的鑰匙,請恭卿代為保管,回程自會來取。”
班賀再看手裡的鑰匙,還不如藏床底下不被發現呢。
也不告知一聲就放在這裡,真弄丟了看他怎麼進……讓他自己砸鎖去!
皇帝壓根就不該給他賜這麼一座宅子,又沒人去住——班賀又是一陣出神。
後知後覺地想到,那座將軍府,陸旋到底是離京都沒去住過一宿。
十二月初,魯北平收到了來自敘州的回信,因是留的班賀住址,這封信班賀早早接收,卻未擅自開啟。等到魯北平休了假從京營返回時,才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