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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僅一步之遙。便有人猜測,是俞燔在背後指使他人提立後之事,以眾口向皇帝施壓,立俞貴妃為後。
這樣無端的流言讓俞燔苦不堪言,唯恐皇帝聽信,不僅自身有麻煩,還會殃及宮內的女兒。
被指為上疏立後之事指使者,俞燔對外百口莫辯,一時急火攻心,病倒在家歇了幾日。
部堂生病,班賀做下屬的理應問候,備了份薄禮登門拜訪。
見班賀到來,俞燔胸中積憤再按捺不住,私下向班賀大吐苦水。
“貴妃一直恪守本分,謹慎恭順,從不敢覬覦後位,我又怎會有此妄想?”俞燔猶帶氣憤,在外人面前也得避開女兒名諱。
他說著話,雙目漸紅:“後位空置多年,若是皇帝有此心,早就封貴妃為後了!”
俞貴妃絕無成後的機會,是俞燔父女倆心知肚明的。從未有過逾矩之舉,這回莫名成為眾矢之的,難免不讓人懷疑的確是背後有人指使。
在朝臣中挑起事端,直指皇帝。遭到皇帝強烈反撲,便禍水東引,矛頭指向俞燔。
不管背後指使的人是誰,無疑是個心機深沉、挑撥人心的陰險小人,實在可惡。
方才出聲為施可立說話,也是因為班賀想起同為父親的俞燔。
為了宮中處境微妙的女兒,他在外謹言慎行,不願給女兒添麻煩。即便女兒貴為貴妃,怕女兒擔憂,從不報憂,默默承受指摘。
可憐天下父母心。
班賀只是為施可立說了兩句輕微之言,算不上幫忙,誰教呂大夫本就是個嘴硬心軟的人。
將其他雜事拋至腦後,眼下班賀最擔心的還是陸旋。
說他扒了皮都是膽一點兒沒錯,頭一回辦外差就要鬧出大動靜,得罪一批人,果真是駱總兵一手帶出來的好兵。
仗著軍營出身不被人所知,兵出奇招打得當地官員猝不及防,可那些個在官場上摸爬滾打的官老爺們又豈是吃素的?
等他們反應過來,發力反擊,才是真正的較量開始。
這廂他與範震昱通了氣,陸旋那頭也不能掉以輕心。回到住處,班賀連夜寫了信,信裡反覆叮囑,第二日一早將信傳回邰州。
等待班賀回信期間,陸旋只有將心思收攏,放在防營新兵身上,才不至於成日望著外邊,魂不守舍,有失體面。
鐵羽營駐紮在防營內,與防營兵同吃同住,只是鐵羽營到底多是西南兵,成軍起便軍紀嚴明,訓練有素,風貌與防營兵截然不同,是一眼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