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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拉屎屙尿,這麼些天了,你們都沒發現它,對不對?”
這話倒是,的確沒人發現他養了只耗子,可那是因為營房中本就有鼠跡,誰能想到他還能從外面帶來一隻呢?
陸旋最終說道:“你得看好它。要是跑到外面去,被人誤當野鼠,一腳下去怕是成一張餅了。”
何承慕大喜過望,站得筆直:“是,伍長!”
伍長髮話,袁志撇撇嘴沒再說什麼。多一隻老鼠而已,不在他床上同睡就行。
鄭必武深吸一口氣——這屋子裡讓他難以忍受的傢伙,從一個變成了三個。
這日子沒法過了!
同伍幾人逐漸熟悉起來,陸旋即便只是一個小小的伍長,對那三個平民出身計程車兵而言,這個身份意味著他們必須服從。
非戰時的服從做不得數,面對戰爭的恐懼與求生慾望的衝擊干擾,那時才是考驗領兵者統率能力與士兵服從性的真正時刻。沒有領兵經驗,對軍中不瞭解,無論是何出身也不可能帶好一支隊伍。駱忠和有自己的安排,陸旋有所預感,這樣的情形不會持續太長時間。
鄭必武雖吊兒郎當了些,但從不違抗上級命令,一切表現毫無異常。
之前不知道怎麼形容,但在營房內一段時間後,陸旋有了一個確切的詞來形容鄭必武——兵油子。他與那些在軍營中混久了的人一樣,對制度規矩異常熟悉,卡著臨界點偷懶耍滑,很難去說他有什麼錯處。
他身上諸多怪異之處,陸旋並未表現出來,不動聲色地暗中關注著。
訓練結束,孫世儀神神秘秘來找陸旋,招手把他叫到一邊,卻也不說有什麼事,只叫陸旋跟他走。陸旋不明所以,跟隨在他身後,到達營房邊緣一間屋外。
孫世儀止步不前,回頭看向陸旋:“進去吧。”
陸旋問:“一點兒也不能透露?”
孫世儀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進去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站在門外站起崗來。陸旋將信將疑,上前一步,推開了門。
“旋哥!”
阿毛像只兔子似的蹦了出來,陸旋目光卻精準落在了桌邊的班賀身上。
多日不見,那人似乎一切都好,長髮整齊束起,衣衫妥帖地覆在身上,顯出一副端正的身架。他的面容正迎著屋外照入的光,色如皎月,峨眉深目修眸善睞,輕輕一笑,長睫微閃。
陸旋恍然間出現了一種錯覺,這個冬日似乎已經過去了。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