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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好皮相格外唬得住人。
陸旋盯著他半晌,點頭道:“好。”
龔先生笑起來:“爽快人。”
陸旋只知道,自己不那麼爽快,龔先生也是要繼續直到說服他為止的。
憑空多一個勞力,誰也不會拒絕。楊典史過了兩日來院裡領人,近來城外零星出現一些外地來的流民,他正愁缺人手,親親熱熱地帶走了陸旋。
即日起,陸旋便跟隨楊典史巡街辦案,一面等待虎威鏢局的訊息。
有時犯人逃出城外,陸旋還得出城抓捕,時常回來得極晚。
可即使他回來得再晚,都能看到院子最邊上那間小屋裡亮著燈。不知裡面在忙些什麼,傳來隱隱的錘擊金屬的聲音,好在並不十分擾民,或許是因為那間小屋子的特殊構造。
他推開隔壁那間房門,只有阿毛在,另半邊床是空的,一坨烏漆嘛黑腦袋大的東西佔著中間位置。
那團東西是天熱後被放到床上的,金屬質地,分量不輕,龔先生似乎總愛抱著它睡,只道是他的寶貝疙瘩。
龔先生拿著什麼奇怪的東西好像都不奇怪,他的態度像事情就本應如此,連阿毛也不以為意,陸旋與他們相處下來,逐漸習以為常。
睡得四仰八叉的阿毛迷瞪睜眼:“師兄……唔,原來是旋哥。”
勉強認清人,他眼一閉又睡了過去。
陸旋悄無聲息退出房間,關上了門。
他住的房間原本是阿毛的,被阿毛慷慨讓了出來,自己去和龔先生睡了。那對師兄弟倒是毫不介意擠一擠,想來情誼非常。
站在院裡注視小屋那扇緊閉的門片刻,陸旋收回目光,轉身回了房。
陸旋與龔先生一個早出晚歸,一個起了就把自己關小屋裡,偶爾碰上面停下腳步說兩句無關緊要的話,倒像是難得的休憩。
兩個彼此不知根底的人,終究還是逐漸熟絡起來。
尤其是阿毛態度轉變明顯,他是個率直的性子,不熟的時候亂飛白眼,熟悉起來就旋哥長旋哥短,陸旋大約能明白龔先生為什麼拿他沒辦法。
就這麼熬油費火地過了一段日子,陸旋難得有空閒在家裡吃一頓中飯,見龔先生吃得差不多了,拿出一隻錢袋,放在桌面上,往他面前推去。
“給你。”
龔先生詫異地看著錢袋,然後抬眼看陸旋:“這是什麼意思?”
陸旋不知怎的,下意識避開他的眼神:“抓了些盜賊,衙門裡賞的。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