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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見面顧不得寒暄,班賀強打精神,眼下的情況楊典史一定比他這個剛來的清楚,再三交待一定要保護好潘二和謝緣客。
他的面色讓楊典史擔心,班賀搖頭堅持表示自己沒事,他也不好再說。拿出準備的吃食,示意差役開門,送了進去,班房裡什麼情況他再清楚不過。
“你回來的事,我還沒告訴阿桃她們,她們一直都很想你和阿毛。”楊典史低聲道,可班賀卻是身處牢籠,他自己也被革職在家,無能為力。
班賀笑笑:“等我出去了,就親自去見她們。”他將寫好的信拿出來,“這封信,請幫我送給呂大夫,找驛館的郭大叔,一定要儘快送到。”
信上只有三個字:“危,速來。”
雖不知呂大夫能幫什麼忙,楊典史還是答應下來。
謝緣客與潘二的性命有楊典史看著,班賀暫時能稍稍放心一些,接下來,就看呂仲良能否及時趕來了。
一來一回,至少十日,塵埃落定之前,每一日都充滿變數,一刻不得放鬆。
範震昱長嘆一聲:“我是萬萬沒想到,你一個工匠,在牢裡能過得比我還舒坦。”
班賀將吃食往他那邊推了推:“請便。”
都到這步田地了,範震昱也不跟他客氣,拿起一塊豆糕塞進嘴裡。
班賀垂下眼瞼,目光沉沉。他不願以極端的方式解決問題,這件事不止是害了謝緣客,還有那些無辜的傷亡者、自縊的錢炳,應當得到公正的判決。
但如果真的來不及,那他只能做出抉擇,採取特殊手段了。
那位坐享其成的馬大人像是將班賀完全拋至腦後,說著關押候審,數日過去都沒有任何動靜。
被關在潮溼陰冷的阱室,班賀的低燒反反覆覆,一直沒有好利索,但他每日堅持詢問潘二與謝緣客的訊息,反覆揪著範震昱問案件的各種細節。
這模樣叫一旁的範震昱心生感慨,自嘆弗如。
是夜,班賀再次與範震昱談起案件,強調事無鉅細,一定要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告知。
範震昱當晚不在現場,都是事後詢問得來的,因為有知府的橫加干預,他的審問也沒能持續多久。被反覆詢問也只有那麼幾句,說得嘴皮子快起繭了。
“都說了很多遍了,再問也是那些!你揪著我一個人問有什麼用,等出去了問其他人去呀!”範震昱縮到了另一個角落,卻也避不開班賀的聲音。
被糾纏得不耐煩,範震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