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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種刺頭。抓了現行,我看她今天還有什麼好說的。”
陸旋記得,越澤的女頭人,就叫徵日。
那少年狠狠瞪著周鍔,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你拽哪樣!”汪郜又在他頭頂不輕不重拍了下,“憨不碌出,真傷了我們弟兄,咋個整?”
“他還能咋個整,當然是找到徵日,問徵日咋個整噻。”周鍔用力一扯,少年被拉得一踉蹌,暴躁地嘴裡冒出一串土話。
在場四個漢人聽不懂,但不妨礙從語氣判斷不是什麼好詞。聽不懂有個好處,那就是不僅不會生氣,反倒能當看了個樂子,跟炸了毛的小動物似的。
六個身著戎裝帶著武器計程車兵逼近寨子,手裡還抓著一個本族少年,無疑會給人能帶來巨大威脅。他們抵達越澤人的寨子外,寨裡的人開始呼喊傳訊,慢慢聚集到大門前。緊張與防備的目光出現在那些越澤人臉上,人群中一個女人面色焦急,擔憂地看著被擒住的少年,若不是身旁的人拉住她,幾乎就要衝上來了。
很快越澤人一陣騷動,從人群后面走出幾個拿刀的高大漢子,還有一個個子高挑的女人,站定在所有人前方。
女人年紀不過三十歲上下,身著當地部族服飾,腰間別一把雕刻精美花紋鑲嵌寶石的匕首,身上的銀飾折射光線,讓人有些不敢逼視。她的膚色很深,令手臂、身體曲線看起來富有力度,就五官而言,容貌不算頂尖的美人,雙眼卻明亮銳利,散發著振奮的神采,似乎永不會疲憊。
“汪隊長,你咋個來了?”
汪郜不和她廢話:“徵日,你們族的人,你還管不管?”
徵日目光落在少年身上,神情威嚴:“拉哈,你鬧哪樣?”
拉哈沒了剛才的折騰勁兒,這回低著頭不說話了。
徵日看著汪郜,自然也看到他手中那張舊弩,不動聲色,揚起笑臉:“汪隊長,他還是個小娃娃,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小娃娃?十六歲在我們那兒都能準備當爹了。就算他是小娃娃,你總不是吧?”汪郜拿著弩在掌心裡拍了拍。
身後站著的是族人,徵日頓了頓,再次開口,已是一口流利的官話:“汪隊長,我不知道我們做錯了什麼,要被這樣質問。拉哈他再不懂事,我相信他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那張弩是他帶出去的?其實弩是他哥哥的,不過拉打這陣子受了傷,拉哈或許只是想試試自己打獵。”
周鍔嗤之以鼻:“這話只能唬你們自己吧?他在我們巡山的路邊設的陷阱,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