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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旋只當沒聽見:“你要真想我放手,有很多種辦法。”
班賀揪住他的衣領,逼視上去:“陸言歸,你好大的膽子!你以為我真不敢對你下手?”
“是你以為我不敢對你下手。”陸旋糾正他,“我一直都相信你敢對我下手。”
但聽那語氣,說的像是“你來啊”。
班賀牙齒咬得咯咯響,揪著衣領的手緊了松、鬆了緊,最終放棄地鬆開了他。陸旋已經把他抱進房裡,抬腳合上了門,再糾結已經沒有必要了。
屋裡沒有點燈,班賀卻像是能看清那張年輕面孔上的囂張,那不知深淺的小子居然妄想操控一切,絕無可能!
陸旋剛把班賀放在床邊,一股力道便摟著他的肩腰往下扯,對方一個靈活的側身,他的後背摔在了柔軟的床褥上,毫無痛感。
“你小子越來越不知收斂,實在可惱。”
黑暗裡聲音似乎也變得朦朧,陸旋喉結滾動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有些乾澀。
陸旋不甘:“所念所想就在身邊,與我朝夕相對,如何能無動於衷?我早已明白告知你我的心意,不止現在這樣,我會越來越貪婪,越來越不收斂,多過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你最好清楚,我就是這樣。”
班賀幾乎不敢置信,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壓制陸旋的動作變得遲疑,彼此相貼的身體親密無間,身下人的反應誠實地完全反饋給他,竟讓班賀生出騎虎難下的為難來。
陸旋能感覺到班賀的躊躇猶豫,但即便如此,他始終沒有退開一步,這讓陸旋幾乎要產生可以繼續的錯覺。
他嘴上說出狂妄之言,實則仍是不忍傷害對方半分。無論內心如何喧囂躁動,他只是雙手環住班賀的腰,控制力度,將本就親密的姿勢壓縮到進無可進。
兩道淺淺的呼吸在黑暗中交錯,班賀在黑暗裡瞪著他,忽然動作起來。
陸旋身體微僵,雙手雙腳一動不動。班賀心裡好笑,忍不住想:風水輪流轉啊。
喊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動起真格來,反應卻又如此生澀不知所措。
以為他不敢動手嗎?他倒要讓這隻知道放狂言的小子知道,誰才是假把式。
聽著更聲勉強睜眼,班賀睡意未消,靠著陸旋肩頭一副不大清醒的樣子。陸旋起身給他拿官服,替他穿上,有些後悔,昨晚時機不對。
初十要早朝,比平日起得更早,不管怎麼樣都不該和他鬧的——即便兩人都克己復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