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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是賊匪,朝廷派我們來就是剿匪的,抓他天經地義。”
“金元怎麼會是賊匪呢?他……”方束禾的辯解在看向李金元時變得無力,那雙與她對視的眼睛帶著慌亂,似乎在作證何承慕的話,讓她再也說不下去。
李金元奮力掙脫壓制的面孔有些猙獰,被方束禾求助的目光注視,當面戳穿身份,尚存的良知讓他無法說出欺瞞的話,掙扎幅度逐漸減弱,垂頭抵在了灰撲撲的地磚上。
“他騙你去縣城裡做工,做正經生意,你就信了?也不管他幾次三更半夜來找你,到底合理不合理。”袁志語氣裡帶了些嘲諷,“實際上,他和那群打家劫舍的匪徒攪在了一塊,等著你們有了收成,然後全部搶走。”
方束禾咬著下唇,眼中滿是失望與不解。她與李金元青梅竹馬,兩情相悅,若不是她惹上不乾淨的名聲,李家早該來提親了。
自那件事發生,村民避她如蛇蠍,李家長輩三令五申不許李金元與她相見,李金元只能偷著來找她。她體恤李金元的難處,忍受了這無妄之災,沒有絲毫怨言。
一個月前,李金元來找她,忽然提起要入縣城掙錢,還說,等有了錢就帶她離開這裡,離那些愚昧荒唐的村民遠些。那時方束禾默不作聲只做強顏歡笑,心中卻明白,李金元這一走,恐怕是不會再來找她了。
沒想到李金元離開村子後並未就此了無音訊,反而在夜裡偷偷摸回村裡兩回,專程來看她,連李家人都不知道他回來過。
方束禾原以為,是李金元怕村民發現宣揚出去,受父母阻撓,因此行蹤隱蔽,從不往外說,更不願往壞處想。兩人能見面互訴衷腸,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卻不成想,今日被袁志他們撞破,當面拆穿了一戳就破的謊言,李金元沒去做正當事,竟是當了賊匪!
那些所謂不得已的隱瞞,不過是她自欺欺人。
李金元也意識到什麼,仇恨地扭頭看著袁志:“你們是官兵?你們就是將束禾打傷的官兵!”
袁志眉心一蹙,還未開口,時刻注意著外界的何承慕又出聲:“有人來了。”
許是同夥找來,李金元正要開口大喊,被手疾眼快的袁志一把捂住了嘴。何承慕麻利上前將門合上,貼牆站到了一邊。
即便李金元坐實了賊匪的身份,方束禾仍不願他落在官兵手裡,那些官兵向來殘暴,一定難逃一死。外人的到來使她像是看到了希望,張口欲喊,何承慕連忙撲上去捂住她的嘴。
驚懼異常的女子不住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