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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賭氣情緒,她覺得自己也就有能耐再約他出來一次。

最後一次見面,不是繼續,就是散夥。

在唐予池印象裡,向芋如果想和靳浮白談戀愛,那是不可能的。

曾經他說過,她要是真的對靳浮白有所圖就好了,誰知道她不圖錢不圖權,非要喜歡他。

唐予池還糾結著要不要一如既往地支援她,向芋已經精神百倍地打了個響指:“陽光這麼好,下午咱倆打麻將去吧?”

麻將館不能明面上開,都取名字叫老年活動中心。

此後兩天,向芋和唐予池都泡在老年活動中心,同一群中老年人切磋國粹。

兩天後,向芋精神百倍地去上班。

她在午休時給靳浮白打了個電話,語氣如常:“襯衫你說我穿著更好看,不要了。可你這大衣我真撐不起來,我穿上太大,跟戲袍似的,還是還給你穿吧,不要糟蹋了。”

靳浮白起初沒說話,安靜聽完,只“嗯”了一聲。

向芋繼續說下去:“我給你送到李侈酒店去?還是,你今天來拿?”

她說這句話時有些忐忑,這真是非常袒露心機的問句。

如果她足夠不想見他,不用打這個電話,無論他在不在酒店,向芋只要把衣服給酒店前臺的工作人員,總能交到靳浮白手裡。

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在賭,賭靳浮白會來。

電話那邊沉默了將近一分鐘,向芋也就很有耐心地等著。

靳浮白終於開口,聲音微沉:“晚上幾點下班,我去接你。”

向芋的語氣輕快起來:“5點,我會按時下班的。”

那天她拎著大衣從公司樓裡出來,看見靳浮白那輛黑色的車子停在樓下。

靳浮白靠在駕駛位裡闔著眼,不知道來了多久。

最近幾天都在降溫,天氣冷得要命,空氣裡又浮著一層霾,陰沉,顯得溫度更低。

人來人往都捂著厚厚的圍脖帽子,靳浮白卻只穿了一件淺杏色皮衣,裡面是休閒款襯衫,開著暖風似乎睡著了。

對面的商廈掛著的巨幅廣告是某品牌的鑽戒,這兩年在國內火得一塌糊塗。

向芋還記得這個廣告牌剛換上的時候,她在某天下班時盯著看了兩眼,靳浮白就湊過來在她耳邊問:“怎麼,喜歡戒指?改天給你買。”

因為霾色,路燈的光暈在夜色裡都是朦朧的,對面的廣告燈牌更像是蒙了一層薄紗。

這樣的光線柔和了靳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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