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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向芋,能說出什麼好話就怪了。
基於這樣的情況,靳浮白在往酒店去的路上,總覺得有些不安。
推開酒店的門,向芋就在大廳。
她跪坐在沙發上,趴靠著椅背看窗外的風景。
沙發是他讓酒店工作人員挪到窗邊的,向芋這陣子總窩在酒店打遊戲,他擔心她悶。
好在窗外有一顆冠形還算漂亮的樹,景色還算可以。
她趴在窗邊,看著窗外月色,回首時髮絲被微風拂起,眼底也染了窗外燈火的顏色。
她盈盈對他微笑,靳浮白沉默一瞬,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她卻只說:“靳浮白,天上的一牙月亮好美,像剪下來的指甲。”
靳浮白意外地笑了一聲,湊過去從背後與她交頸接吻:“下午遇見不開心的事了?怎麼不和我說說?”
向芋在他的吻裡放軟聲音:“沒有,只遇到過一個不相干的人。”
頓了頓,她才說,“骨湯木槿花很美味,你沒在真是可惜,這是我今天最不開心的事。”
她眸裡有一汪柔情,足以撫平靳浮白所有對生活的不耐煩。
靳浮白隔著衣服捻開她背後的搭扣,把手探進去:“明天下午我也許有時間,帶時候帶你出去走走?”
“好啊。”
“我不陪你,你就不出門了?在酒店也不怕憋壞了,這麼懶呢?”他揉捻著說。
向芋在他懷裡淺笑:“我來這裡是為了陪你啊,又不是旅行,你不在我就不想出去,這和懶不懶才沒有關係。”
但到了隔天,靳浮白到底還是沒有時間回來陪她。
整整一天,向芋在酒店裡都沒有靳浮白的訊息。
他是在深夜才回來的,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裡面也是黑色的襯衫。
像是電影裡的暗夜殺手,悄無聲息地開了酒店的房門,走進來,坐進沙發裡。
那天向芋睡得不安穩,可能是下午在打遊戲時咖啡喝多了,總也進入不了深睡眠。
所以靳浮白回來,哪怕動作很輕,她也感覺到了。
直覺裡,他心情非常不好,比窗外下著雨的深夜更沉。
向芋沒開燈也沒穿鞋子,在黑暗裡摸索著走到靳浮白身邊,依偎進他的懷裡:“怎麼了?”
他身上沾著夜露的冰涼,她把溫暖的身體貼上去,幫他取暖。
有那麼一個瞬間,她覺得自己像是同他結婚已久的妻子。
靳浮白攬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