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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清閒下來,整天坐在前臺的電腦前,肩頸有些受不了,靳浮白又沒在國內,空閒時間多,她乾脆去買了個網球場的年卡,有時間就去打網球。
有一次同唐予池吃過飯,他送她過去,在網球場門口,唐予池一揚下頜:“哎,有個女的和你撞衫了。”
向芋好奇地往車外開,也是巧了,竟然看見冬天在李侈場子裡問過她衣服牌子的一個女孩,小杏眼的那個。
小杏眼正揮手同一個男人告別,笑得特別甜。
轉眼看見向芋從唐予池車上下來,小杏眼看似想要同她打招呼,卻又顧及什麼似的,怯怯縮回手。
這姑娘一時間滿臉的沒注意,笑容也變得有些掛不住。
還是向芋主動同她說話:“又見面了,今天我們衣服是同款呢。”
小杏眼的眼睛亮了一下,像嘰嘰喳喳的小麻雀,蹦過來同向芋說話:“這個衣服我是在你給我大牌平替店裡找到的,這家店的衣服真的都好好看!你也來打網球嗎?”
“嗯,你也是?”
“對呀對呀,我也是來打網球。”
小杏眼很興奮,“上次我同你說過話,幾個姐姐說我不該同你說話,說你會煩。”
“我為什麼會煩?”
“因為靳先生”
小杏眼猶豫一下,才開口小聲說,“因為靳先生太高了,我是跟著渠總的,搭話也要搭和渠總位置差不多的,不然對渠總不好,會有人在背後說他”
“渠總,是剛才送你來的那個?”
小杏眼耳朵紅紅地點頭:“嗯,他人特別好,今天還給我買了手鍊。”
她伸出細細的手腕,上面一條碎鑽鏈子閃著光。
也許是打網球時常遇見小杏眼,圈子裡漸漸有傳聞說向芋終於“失寵”,被靳浮白拋棄了,只能同一些“低階貨色”混在一起。
這些向芋隱約也有聽說,但她都不在意。
唯一令她在意的,是8月底時,靳浮白終於從國外回來。
那天向芋打完網球,拎著球拍轉身,冷不丁看見靳浮白大敞著腿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正拿著她喝剩一半的礦泉水喝著。
向芋一路小跑過去,搶過水瓶:“你都喝了我喝什麼?”
靳浮白眼底都是笑意:“我一下飛機就趕來看你,連口水都不給喝?”
“你怎麼今天回來了?不是說下週麼?”
“太想你,就回來了。”
向芋被他攬著坐到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