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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焦,到時候我們三個誰都不用挨雷劈了。”
溫孤白冷淡道:“你覺得大乘期能被封住靈力能超過一日嗎?”
玉頹山哈哈大笑:“那完了,奚將闌慘了。”
攤主終於將糖炒好,將串好的山楂往蜜糖裡一放,發出嘶嘶的聲響。
溫孤白漠然道:“你會和奚絕一齊算計我嗎?”
玉頹山眼巴巴盯著糖山楂,漫不經心道:“溫掌尊,當年在天衍學宮你我商談屠戮奚家之事時,不已經準備好將此事全都推給他嗎?他甚至還被獬豸宗的人抓去熬刑三個月,你覺得我如果和奚絕是一起的,會眼睜睜看著他受刑而自己去惡岐道逍遙嗎?”
溫孤白垂眸。
也是。
面前這人看著溫和張揚,實則寡情薄意,毫無人性。
溫孤白轉身離開。
玉頹山偏頭看著溫孤白轉身離去的背影,不知怎麼突然一勾唇,手指輕輕朝著他一抓,壞笑著道。
“砰。”
玉壺突然道:“玉大人。”
玉頹山這才收回手,大笑著道:“玩一玩嘛,沒想現在就殺他。”
溫孤白一走,兩人旁邊的結界驟然散去,攤主將糖山楂遞給他。
玉頹山將面具一歪,喜溢眉梢地接過來。
他正要給錢,長髮已白年逾半百的攤主樂得不行:“送給你吃啦,不收錢。”
沒見過那個成年人像是孩子般蹲在地上等糖葫蘆的,這人倒是稚子心性。
玉頹山吃了不要錢的糖山楂,笑得更歡喜了。
他走了兩步,突發奇想將手指上一個儲物戒薅下來,隨手丟到糖葫蘆的攤位上。
攤主被砸了個正著,滿臉懵然。
玉壺冷冷道:“那裡面有十幾萬靈石。”
玉頹山縱聲笑起來:“管他呢。”
玉壺:“……”
一個個的,都是敗家子。
***
奚將闌裹上盛焦的寬大外袍,被拽著悶悶往外走。
樂正鴆聽聞訊息,怒氣衝衝地追上來:“盛無灼!奚絕你能帶走,但你到底要不要還債?!這都欠了多少年了?”
盛焦蹙眉,伸手捏住奚將闌拇指上的儲物戒,就要還給樂正鴆。
但還沒動,奚將闌卻一把縮回手,朝著樂正鴆正色道:“哥,哥別這麼小氣!這事兒我做主,這賬就一筆勾銷了,咱藥宗不差那幾個錢!”
樂正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