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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焦皺著眉頭將桂花糕拿回來,轉身就要去給他弄粥喝。
“別了。”晏將闌嘚啵嘚啵一通,終於出了一口氣惡氣,也沒再折騰盛焦,沒好氣道,“我現在感覺肚子裡還有東西,什麼胃口都沒有。”
五臟六腑好像都給頂移位了。
盛焦沉默不語地走到床沿坐下,將溫熱的大手探到錦被中,凝出一團靈力覆在那纖薄的腰腹處。
晏將闌懨懨地靠在盛焦懷裡,伸手摸了摸耳朵。
盛焦了然,從袖中拿出耳飾,單手給他扣在耳廓上。
晏將闌終於能聽清聲音,靠在盛焦心口本來以為還能再聽到那十幾年如一日不變的焦痕龜裂聲,但沒曾想耳畔竟然寂靜無聲。
晏將闌蹙眉,屏住呼吸去聽。
盛焦伸手揪了下他的耳朵,冷聲道:“不要聽我。”
晏將闌撇嘴:“我習慣了——別說話,我就聽最後一次。”
盛焦伸手去捂晏將闌的耳朵,但已來不及了。
“……”
就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響,像是龜裂土壤被嫩芽頂破的聲音,悄無聲息響徹晏將闌耳畔。
龜裂聲和花開聲全都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新芽破土而出。
晏將闌眨了眨眼,仰頭去看盛焦。
盛焦對情感太遲鈍,並不知道自己心境的變化,冷淡道:“怎麼?”
“沒什麼。”晏將闌勾唇一笑,“盛無灼,你長大啦。”
盛焦將他按回床榻上,低聲道:“胡言亂語。”
盛焦的怒火終於消散去,晏將闌蹬鼻子上臉,一把抓住他要收回的手放在腰腹上,嘟囔著道:“繼續,我好難受。”
盛焦一語不發地繼續給他揉腰腹。
他似乎很喜歡兩人安安靜靜在狹小空間中什麼都不做的光景,好像一切恩怨情仇、立場職責全都被隔絕在外。
再沒什麼能將他們分開。
垂曳的床幔被風吹出一條縫隙來。
晏將闌終於舒服了些,拉著盛焦躺在床上,懶洋洋鑽到他懷裡,感受著周圍微弱的冰霜和桂花香味,好似終於尋到歸處。
“外面怎麼樣了?”他哼唧著問。
盛焦五指為梳正理著晏將闌散亂的墨髮,聞言手指一動,輕輕在晏將闌頭頂按了按,低聲道:“沒鬧出人命,但動靜太大,不少依賴“棄仙骨”獲得修為靈力的散修已開始盯上世家相紋的弟子。”
晏將闌蹭了蹭盛焦的衣襟,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