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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衝突。只是紀遠橋在躲避長杆時,重重摔了一跤,導致骨頭錯位,整整養了大半年才好。
這還不是最受罪的。
紀父最重文人品格,卻被一無賴所欺,以致心頭鬱郁,整個人都眼見著消沉不少。
連著全家人都跟著擔憂。
而那始作俑者,卻只是被押著上門,賠禮道歉,事後繼續遊戲人間。
明朝原本想要舉告,可紀父是自己所摔,兩人至多算是發生口角,難以嚴懲。
最後只能了了。
後來總算天理昭昭,這紈絝與人爭風吃醋,被人從勾欄的二樓推下去,自此後半生只能臥床。
今日明朝原是抱著復仇的念頭,費了大力氣糾集了一幫閒漢,只為替父親出氣。
“時章,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館看看?”紀青珩問道。
宋朔先朝明朝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低頭活動右臂,語氣清淡,“冬衫厚實,不礙事。”
紀父原本正與明朝說話,聞言也跟著道,“是啊時章,剛才多虧了你。”
見宋朔正活動右臂,他又跟著擔憂起來,“傷的竟是右臂,這不行,還是去醫館瞧一瞧才叫人放心。”
宋朔只是說無礙,依舊沒有應下。
說話間,他又忍不住看向明朝。
這段時間,他當真是狠狠體驗了什麼叫提心吊膽,輾轉反側。
有周言禮這頭心機深重的狼狗在側,虎視眈眈,宋朔生怕明朝會被打動。
哪怕只是一點點動心,他都不敢想象,更難以接受。
可他又不敢太過頻繁地出現在她面前,怕她煩,只能無事時進出紀府前院,期待能與她相遇。
他只是不能忍耐,自己今後的生活與她毫無交集,彼此陌路。
可這一回,宋朔不想叫她誤會他是別有用心。
雖然很多時候,他的動機都不算純良,包括接近和討好紀父也是,但是今日出現在這裡,卻不只是為了明朝。
前世他們成婚十載,他也叫了紀父十年的岳父。宋朔自己的父母早亡,“子欲養而親不待”,在他內心,是將紀父紀母當做親生父母孝敬的。
如今重生了,即便他們不再是翁婿關係,他也會盡可能的幫助和規避禍事。
這是他的真心。
“不舒服的話,還是去醫館看一看的好。”
明朝心裡是承這份情的。
無論宋朔目的何在,最起碼父親免於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