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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聯臺嶽盧已經在門口等著許時漾,今晚這場宴會舉辦地位於灣仔某大廈內部的私人會所,屬於會員制,只有拿到邀請函後才能夠進入。
“抱歉Yolande,來遲了一些。”
“還好,沒有超時。”
許時漾跟在嶽盧身旁經過安檢以及身份核查,進到了會所內部。
這裡別有洞天,裝修的很有藝術感,每一間關上的房門裡,都是個獨立的天地。
消費的人群非富即貴,是許時漾平時不可能接觸到的。
“我能不能問問……今晚是要來見誰?是新的廣告商嗎?還是可以給我們投資的老闆?”
許時漾隱約有些猜測,也許嶽盧是想要她作陪,但能夠拿到新的投資合作,或許節目就可以回到她手裡。
嶽盧搖了搖頭,在進門之前,語氣複雜對她說:“詩惠明天回臺裡上班,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財經時聞》這檔節目。”
《財經時聞》無論受眾群體還是口碑,都是亞聯臺節目當中數一數二的。
林詩惠想要拿下這個已經有基礎的欄目,抱有的心思,許時漾能夠理解,卻不認同她這種搶別人成果的做法。
許時漾握緊了手裡的宴會包,背脊挺直,與嶽盧對視:“那麼我要怎麼做才可以打消她的念頭?”
嶽盧意味深長笑了一下:“我和你說過,她是靠的什麼,而她所有的底氣來源……那位興隆會的老闆王榮昌,此時就在裡頭。”
“時漾,如果你進去哄他高興了,討得他喜歡,向他開口拿回節目,不是什麼難題。”
嶽盧說得那樣自然平靜,卻在許時漾心裡扔下巨大石頭,掀起駭浪。
“你是要讓我……”以美色侍人,甚至和林詩惠爭同一個金主?
雖然她如今已經是周硯京的情人,可相同的事情,許時漾絕不可能再做第二次。
而且只要想到和林詩惠爭搶同一男人,許時漾胃裡就泛著噁心,有種想吐的反胃感。
“我明白你的顧慮,但機會就在這裡,怎麼樣選擇,我把權利都交給你。”嶽盧勸說,“試一次,為了你的未來職業發展,還是轉頭就走,你自己決定。”
說完,他就先進去了。
許時漾其實根本都不用去糾結,她不可能那樣做。
周硯京說動她成為他情人的根本,不是他能夠給她多好的籌碼。
而是他的本身對她來講就是巨大誘惑。
許時漾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