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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的結婚一事,方家人沒有強迫,但是他們在聽說方豈不久就會離開之後,方生財來了好多次,他找不到方豈住的地方,就總讓方盈給方豈打電話。
從我出院之後,方豈的電話聲音就沒有停過,總是不斷的響。
我看著桌子上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心裡很煩,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心煩,看到自己的手傷煩,聽到自己的聲音也煩,尤其是在看到自己腳趾的顏色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可偏偏的,章深他們看不到我的傷,包括我腳趾變色,他們也看不到,只有我和方豈能看到。
之前趁著方豈不在的時候,我自己出去找了個藥店,偷著買了好多藥,那些藥店店員總說要看看我腳到底變成什麼顏色,可她們看了,根本看到我腳趾的灰黑色。
方豈總會說我的這些異常慢慢就會好了,最開始我是相信的,但是漸漸的,我感覺自己好像好不了了,問方豈,他總是那句話。所以我就開始煩躁了。
我偷偷的吃了很多藥,還往黑色腳趾上抹了很多型別的藥膏,可是呢,一點用都沒有,反倒讓我的腳背也開始犯出淡淡的灰色...
我去!這怎麼回事啊!
此時,我正一個人躲在浴室裡,坐在馬桶蓋上,扒拉下拖鞋看著自己的腳背,怎麼變色了?!
我拿手搓了好一會兒,又打肥皂,又用熱水衝的,可還是那個灰色,腳背就跟髒了一樣的顏色,我的腳一向很白,是什麼時候成了這麼個顏色了?!
難道是我吃藥吃的?還是抹藥膏抹的?!
怎麼辦?
這時,我聽見樓下門口響了,像是有人回來了,還不止方豈一人,似乎還有章深和胡鍇!
我趕忙把藥都收起來,從臥室裡翻出一雙襪子穿上。
我忘了章深和胡鍇是看到我的傷的,我下樓的時候,章深他兩隻說我的臉色泛黑,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
“有一點吧?估計曬黑了。”胡鍇說:“離得遠看著有點黑,近了倒看不出來了,呵呵...”
接著他們三人聊著,我沒心思聽,總覺得自己有點鬱鬱寡歡,這種感覺讓我覺得一天過的很沒意思。
直到晚上,章深他們走了,準備睡覺的時候,我都沒脫襪子,方豈倒沒有說什麼,只提了古宅的事:“他們去準備集資在古宅裡做生意。”
我此時腦子不知道在想什麼,似乎是在盯著自己的腳背看吧,方豈說話時,我有點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