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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
我立馬看向方豈的脖子,是從髮根出溢位的血,但不多。
方豈用手摸了一把,看著自己手指上的血跡:“沒什麼。”
“我看看?”
章深準備停車,方豈說:“不用停車了,直接走,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方豈的脖子後面沒有在流出新的血,我看著,有點懷疑是那隻雞的緣故,這裡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冒出一隻雞來呢?
一小時後,我們重新回到醫院,直奔病房,而值班的護士還是問了:“你們昨晚出去了?”
方豈看了眼,護士臉微紅,懷中抱著病例夾:“我就是問下,畢竟你們是辦理了住院的…”
“我昨晚有急事得回家,抱歉了…”胡鍇皺著眉,忍著疼痛。
接著我們走進了病房,關上房門,方豈直接走向病床,掀開被子後,床上小小的紙人完好無損,只是血跡不見了。
而這個病房也沒有什麼變化,和我們昨晚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章深捏起床上的紙人,仔細的盯了很久:“別說,雖說是個紙人,但我感覺還挺像胡鍇的…”
“你別胡說八道了,快起來讓我躺上去,腿疼死我了!”
章深捏著紙人走開:“這會兒你又知道疼了?”
“你快別說了……”胡鍇躺在床上,似乎不管怎麼樣的姿勢都不舒服似的,又坐起來:“我怎麼感覺好像好像比前幾天更疼了,疼的我煩躁!”
“你疼的比之前厲害,是因為從血墳那裡出來的路上,你中邪了,所以疼痛加劇,忍忍就好了。”方豈說。
胡鍇又躺下,卻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
章深則坐在沙發上,一直在仔細的研究著那個紙人。
“你在看什麼啊?”我問章深。
章深蹙眉,半天問出:“這個紙人是方豈你剪得的嗎?你要有著手藝,那你們方家又有一門獨學了,厲害了你…”
我走近章深,也看著紙人,還別說,這紙人雖然說沒有眼睛、鼻子、和嘴巴,但是整體輪廓看上去就是胡鍇。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章深把紙人遞給我了,我捏在手裡,輕飄飄的,我又抖了抖:“方豈,這真的你剪得啊?”
方豈無語,轉過身,像看著白痴一樣,看著我和章深:“你覺得呢?就隨便拿張紙,坐了法的人血滴在上面,紙會自然形成那個人的模樣。”
“但是紙人上沒血啊?”章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