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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變後很多部門消失,職能混亂,張營長的事情又比較複雜,各方都很關注,也在爭論。
逮捕令是由省裡發給武警的,軍部也有理由干預,正在協商。
只要軍部鬆口,就要押送張營長回WH市。
不管商議的結論如何,張營長都必須出面,去向上級說清楚,想來應該就在這幾天,WH市就會把人帶走。”
李燁抬起頭,手裡拿著滴血的手術刀,盯著劉鎮長:“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別說劉鎮長等人,就是武警的組長黃柏,也只能臨時使用車載電臺,通訊範圍理論是十公里。
實際使用中,車載電臺還要受路況限制和訊號干擾,有五六公里就算不錯了。
甘泉湖距離WH市至少五十公里,在通訊斷絕的當下,一般的民用手段,是不可能與那邊取得聯絡,更不可能知道這麼詳細的訊息。
那麼,這裡只剩下一個人可以:袁小田!
所以,李燁才會如此的關注。
這麼重要的事情,袁小田並沒有跟任何人提及,甚至連他們的原班長孫嘉陵,原副班長郭偉傑也不知道。
現在,問題大了。
掌握己方唯一通訊手段的人,內心偏向發生改變,竟然一直不在己方的陣營之中。
李燁眯著眼睛,開始重新審視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原警衛班有多少人,已經不是跟獨立營一條心了?
或者說,類似袁小田、陳麗等人,從始至終與自己等人,就不是一條心。
這是很複雜的問題。
已經涉及警衛班原本的來歷,原來的那些警衛到底是什麼想法,以及人武部和張戈的矛盾,吳雨竹與那位糧食廳幹部的矛盾……
這個過程,省裡掌握著己方的一舉一動,每天都有人彙報過去。
反觀自己和張戈,一直處於監視,被調查的狀態。
自己等人居然現在才知道事情原委,簡直太過被動了。
劉鎮長看著滴血的手術刀,脖子縮了縮:“省裡與你們的通訊員聯絡的,我也只是旁聽,沒有發表任何對張營長不利的話!
而且,省裡和軍部嚴令,不允許洩露調查的事情。”
這很正常,在逮捕之前,肯定不能透出口風。
不然,張戈要是跑了,誰來給這件事做出交代呢?
但是!
袁小田居然一個人也沒告訴,包括她真正編制上的直屬上級——孫嘉陵和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