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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表達出來。再說了，你昨天晚上上演那麼一出，弄得譚如燕下不來臺，她要還說對老李有意思，在我們眼裡豈不成了傻筆？”
“我發現你好像喜歡上了譚如燕，別怪我沒提醒你呀，她可是被中年男人玩過的。我可不是故意黑，相對於劉璇思來說，譚如燕才是正宗的破鞋呢！”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吭聲。
“我跟你說正經的，一般被中年男人玩過的女孩子，都會對同齡人產生一種厭惡感，總覺得同齡男孩子就真的跟個孩子似的，反而還要女孩子來哄。信不信？別說是對李明亮，譚如燕對你也是一個德性。”
我笑道：“說別人一身勁，那你對老劉呢？”
“我對劉懷東怎麼了？本來就是把他當備胎，而且他也心甘情願！”
“切，心甘情願他還搬走？”
“備胎就是備胎，主要是以防萬一，萬一找不到更好的，就湊合著用唄。問題是我現在感覺光頭不錯，可劉懷東前天晚上還想辦了我，我當然不同意，愛誰誰！”
我搖了搖頭：“你呀，挺好的一個人，就是這臭脾氣。”
曹麗芳拽了我胳膊一下：“哎，那你倒是說說，我跟譚如燕相比，你更喜歡誰多一點？”
說完，她的臉蛋居然紅了。
“怎麼說呢？不管是長相還是性格，我都喜歡你，只不過譚如燕比你更有女人味！”
曹麗芳一嘟嘴：“幾個意思呀，你直接說我是個女漢子不就得了？”
這時我們已經走進教室，教室裡空空如也，我們居然是第一個進來的。
我把她摟在懷裡，湊過去親吻著她依然嘟著的嘴，然後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兩天的變化挺大的，貌似更有女人味兒了。”
她抬眼看了我一下，羞澀地問道：“真的假的？”
“當然……”
門外這時傳來了腳步聲，我以為是李明亮過來了，趕緊鬆開曹麗芳，正準備找個位子坐下，卻發現進來的是劉懷東。
曹麗芳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居然直接走到我的邊上坐下，反倒是弄得我一臉脹紅。
我不好意思地抬頭看著劉懷東，劉懷東朝我笑了笑，對曹麗芳的做法顯得不屑一顧。
他找了一個距離我們最遠的位置坐下，掏出手機玩起遊戲。
一會兒李明亮進來了，感覺到他依然是一臉的晦氣，貌似在譚如燕那裡，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我正琢磨著要不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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