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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
我妻善逸一邊盯著流動的水流,一邊有點呆愣地想著。
——甚至就連之前遇到了“妖怪”的時候都沒有發出那種心音,僅僅是有點緊張排斥的聲音是不同的,沒有那種聽上去就叫人心裡空洞慌亂的節拍,也沒有壓抑畏懼的細碎音調……師兄究竟在那條街上看到了什麼?
明明這麼久都是待在一起,從他來到桃山開始,他們之間應該就沒有什麼還能藏起來的秘密,討厭與畏懼一直都是他們獨特的相處方式,兩個人所擁有的事物也很匱乏,不存在會成為類似“寶藏”一樣的東西……所以為什麼,現在的師兄好像莫名其妙多了很多秘密?
會看見他看不見的巫女小姐姐,會盯著街道上不被留意的路人身影緊張,甚至在他詢問的時候,從內心裡發出了格外堅定的“不要告訴他”的聲音——為什麼不能告訴他?
他真的很想知道啊!
我妻善逸皺了皺鼻尖,將手上溼漉漉的水珠甩下去,再趿拉著腳步慢悠悠往回走,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似乎有點沒來由的低落。
師兄被雷劈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在這之後,獪嶽師兄對他的態度就消去了厭惡,帶上了他夢寐以求的認同與親近,他們之間的相處也會越來越友善,甚至於成為親密的“家人”——但是家人之間不該有隱瞞的吧?
帶了點莫名不開心的我妻善逸這麼想著,停在了重新被拉上的紙門前,頗有點悶悶不樂地重新拉開了門。
“……”
似乎是最近鳥取有大型的天神祭,祭拜的神明是頗具盛名的學問之神菅原道真,所以有大量京都和東京府精銳學校的子弟前來祭拜,各家旅館都是人滿為患的狀態,獪嶽師兄拖著他跑了好幾家,才終於訂到一間面積不大的榻榻米屋。
而就在拉開門的我妻善逸眼前,這六疊的榻榻米房間內,剛剛還隨便散著兩疊食案的屋子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打掃乾淨的灰塵已經徹底消失,被他隨手堆在角落的行李被重新整理得整整齊齊,室內脫下來的羽織外套規矩地掛在牆上,甚至連袖口垂下來的角度都完全一致,彷彿用直尺精準測量過,整個屋子都好像被什麼強迫症潔癖收拾了一通,乾淨整潔到踏進去彷彿都會讓人有罪惡感。
哦,看著還有點眼熟,這種強迫症風格,和他某天早上在師兄房間醒來時看見的景象有點類似來著。
“……我走錯了嗎?”
我妻善逸喃喃道,頂著幾乎算夢遊的一張臉就打算轉身離開,直到獪嶽額角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