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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門口多出來兩個人後還露出了宛如東道主一般的熱情神色:
“又有新人來了,把被褥放那邊吧,剛好還剩下兩個空位,需要我們幫你們鋪被褥嗎?”
我妻善逸:“……”
獪嶽這才忍不住嗤笑一聲:“你的房間?這麼多人都要來訓練,怎麼可能還會有單獨房間,看廢物犯蠢真是有趣,從來不分場合,腦子都不會轉的。”
煉獄宅再大能多出多少個房間?又不是什麼莊園,一百多號劍士陸陸續續要過來進行特訓,每天的留宿人數都要超過幾十,說不定連炎柱本人的房間裡都要睡進去幾個幸運兒,這廢物居然以為自己的房間還能保住……連他都不認為下一試煉的音柱宅邸還能給他來個單間待遇,特殊時期都是要住集體宿舍的。
我妻善逸仍舊不信邪,來來回回往隔壁跑了好多遍,炭治郎那裡也好多人,伊之助的房間人更多,甚至千壽郎都要和幾名隊士一起睡,直到確認了連最小四疊半的雜物間也住滿了人後,才如遭雷擊地接受了事實,頹唐回到了最開始被留下的“兩個位置”。
安慰自己,好歹還是靠牆的位置呢,師兄可以睡在最邊上,他作為最堅固的屏障,擋住其他所有臭男人和師兄出現接觸的可能性——師兄旁邊的床位,只有他能睡,師兄香噴噴的被窩,也只有他能鑽!
我妻善逸燃起了熊熊的鬥志,只不過他的鬥志也沒持續多久,很快就被高壓訓練給榨乾了精力,畢竟他已經熟悉了炎柱安排的訓練是一回事,但會在訓練中累到吐血又是另一回事,毫不相干,兩不衝突。
期間的特訓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容易被關注的地方,只是很普通地很累很累,每時每刻都在壓榨身體裡潛藏的每一分力氣與潛力,甚至還會有些並不被人歡迎的“驚喜”,比如說透過上一個柱的考核,接下來撞到了脾氣不怎麼樣的柱手裡點名蛇柱與風柱,那可能除了身體上的疲憊,還要遭受精神上的摧殘。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巖柱的特訓。
對比所有“柱”的特訓,如果說最令人痛苦的訓練屬於要被風柱提著木刀狂風驟雨一樣猛抽,那麼最困難的訓練,大概就要屬於巖柱對於體魄力氣的單純要求,這一點所需身體的先天條件佔據了很大一部分比重。
能夠完成巖柱特訓的隊員數目很少,但是下山的隊員卻格外頻繁,只因為巖柱並不強制隊員一定要完成特訓,如果感受到自己到達了極限,或者是身體原因並不足夠強壯,導致任務無法完成,都可以直接辭行,他並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