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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麻煩”,爺爺在信裡並沒有告訴他,措辭也比較語焉不詳,多半是不希望他在訓練的時候會受影響吧,但這種遮遮掩掩含糊其辭的解釋,反而讓他更擔憂師兄究竟出現了什麼情況。
究竟有多“麻煩”?師兄究竟發生了什麼?是重傷在救治,是昏迷未醒來,還是留下了不可治癒的傷殘?上弦的鬼那麼恐怖那麼強大,單單是面對上弦六,就需要他們很多人一起合作才能斬下頭顱,而師兄卻在獨自一人的時候,遇到了上弦中最強的鬼。
沒有死於上弦之手已經是萬幸了,我妻善逸在看見這行字後才後知後覺喘出了一口氣,在剛剛讀到爺爺信裡寫到師兄遇到上弦一時,他幾乎都忘記了人類本能的呼吸,好似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凝固在了他的肺腔,腦袋裡轟隆隆一片空白,根本無法考慮“如果師兄死掉了”這一可能性——雖說萬幸,師兄也沒有死。
但爺爺在信裡也提到,不僅僅是他被從桃山叫到了鬼殺隊的總部,就連其他的“柱”,也格外關注這件事,甚至因為師兄的“麻煩”而又一次召開了次人員並不齊的眾柱會議……能夠令這麼多柱都格外關注,師兄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因為有著這樣一件要緊事在身後追著,我妻善逸甚至都拋棄了叫苦叫累哭泣的權利,以拼命的架勢開始努力訓練,終於在眼下已經泛起青灰色的時候,成功完成了巖柱一開始定下的目標。
隨後便是馬不停蹄地,幾乎在趕路時都用上了雷呼,火速趕回了鬼殺隊的總部。
……
回信後被叫去了蝶屋,我妻善逸風塵僕僕趕到熟悉的建築,被捏著兩管粗粗抽血針筒的神崎葵欲言又止領到了其中一間病房。
“稻玉先生他們都在裡面……希望我妻先生做好心理準備吧,雖然也有著同樣境遇的同伴,不過同門變成這副模樣,還是很難接受的,我先去給忍小姐送血液樣本了。”
我妻善逸誠惶誠恐地目送著神崎葵離開,掌心裡都捏了一把汗——究竟是什麼情況才能讓小葵都露出這樣一副表情啊?看起來好古怪,而且什麼又叫做“同樣境遇的同伴”,總覺得心裡越來越慌張,難道推開門之後要面對頭帶野豬頭套的師兄嗎,不要吧,這的確有點接受不了。
忐忑不安地這麼想著,我妻善逸顫顫巍巍推開了病房的木門。
——
的確和信中所說的一樣,連爺爺都從桃山趕了過來,此時正拄著柺杖和音柱一起面色凝重說著什麼,看到他進來,才熟稔地招了招手,也沒準備上演一場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