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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透過中介的,要是這裡出了什麼事,和他脫不了干係,他也不敢這麼正大光明的動手。
並且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經打消了懷疑我的念頭,眼底除了怒意全是怒意,彷彿風水道法在他心中神聖不可侵犯,我一說這話,比掘了他家祖墳還要嚴重。
見著他這樣,我又疑狐的看了他一眼,對他道。
“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去睡覺了,你要是還想和我說這些就算了吧,我是無神論主義者。”
話音剛落,我便“砰”的一聲,將大門狠狠關上反鎖,關上門的瞬間,我從心底舒了一口氣,只有自己才知道,我從大門走到窗前這短短的幾步走的自己腳底有多發虛。
我沒有聽見腳步聲,不能確定唐馬儒有沒離開,可我卻可以肯定,他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這裡。
要我沒猜錯的話,他在玄真教裡的地位絕對不低,而且這地位很有可能是靠血女爭取來的,畢竟顧以城有多想抓到我,除了他以外,只有我自己最為清楚。
血女想解開和他的契約對於他來說,簡直是致命,更何況血女藏在了琥珀之中,也算暫時阻斷了他和血女之間的聯絡,根本找不到她人。
他要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那才真的奇了怪呢。
我裝作無神論主義者雖然能短時間內騙過他,可我感覺終究不是什麼良策,先不說陳煙燼認得我這張臉,就拿我打算混進玄真教來說。
雖然不知道玄真教有多大,碰面的機率又多高,只要我一但在玄真教裡我這個“無神論主義者”和他碰了面,我可以肯定,絕對會死的很難看。
不得不說,唐馬儒還挺能忍的,一個多小時後,他再次敲響了我的房門,我拖著“疲憊”的身子跑去給他開門,一臉趕人的姿態問他。
“大晚上的,到底怎麼了?”
畢竟我和他不熟,只有一面之緣,這樣對他也是人之常情,可他這次卻直接無視了我的臉色,一把撇下我想要攔住他的手,朝著屋子內走來。
“我怕你出事,進來看看。”
話語裡滿是關切之色,可當大門關上的那一秒,面上閃過的邪氣,卻讓我害怕不已,一顆心頓時開始慌了起來。
嚥了咽口水,問他。
“這麼晚了,你有事不能明天來嗎?”
說話間,他一步步的朝著我走來,我不斷的朝後退去,狠狠的撞在了後面的牆上。
房間很小,在加上大門被關上,一股壓抑加不好的感覺從我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