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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地回憶葉曜靈時,手機響了起來,陸女士的名字現實在螢幕上。
方逸明深吸一口氣,劃開螢幕。粗魯的罵聲立即從揚聲器裡傳出來,可以想見對方在以多大的聲音朝他嘶吼:
“方逸明!你女兒在外面抹黑你,你怎麼那麼孬?”
他一點也不意外。陸女士尖酸刻薄,喜歡奚落別人,遇到這樣的醜事,肯定有看不慣的“朋友”第一時間告到她的面前。
方逸明沒有敷衍的心情,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抱頭用力撓了把頭髮,覺得最近什麼都不順利,無論是工作還是家庭。
他比陸女士煩心多了,回去還要面對一幫議論紛紛的同事。近在眼前的,年底的測評快要到了,不知道會產生多少影響。
他期盼的,安穩的生活,似乎一夕間就要結束了。
……因為妻子當初那令人驚愕的冷血無情。
方逸明一拳在方向盤上砸了下去。
?
方灼慢悠悠地回到教室,晚自習已經開始了。嚴烈等她坐下,壓著聲音問道:“你跑哪兒去了?”
方灼說:“沒什麼,趕了個小人。”
聽說生氣會多長几條皺紋,不知道會不會多留幾道疤。
方灼拿出藥膏,往傷口處厚厚地抹了一層。
嚴烈趴在二人的桌子中間,拍了拍她的手臂,神秘地道:“給你看一個秘密。”
方灼問:“什麼?”
嚴烈往上掀起自己的劉海,露出白淨光潔的額頭。
因為日光燈投下的陰影,方灼看不清嚴烈所指的地方,只好湊近了看。認真分辨後,發現他的額角也有一塊疤,在相似的位置。因為年代久遠,已經不大明顯。
她仔細地端詳,研究那塊疤痕的形狀,溫熱的鼻息幾乎要噴在嚴烈的臉上。
嚴烈覺得方灼靠得太近了,這個距離讓他不知道該把視線落在哪裡。
挺巧的鼻樑,溼潤的嘴唇,黑白分明的眼睛。
方灼的臉像描線過的畫一樣素淨清秀,偏偏額頭那塊暗紅色的疤顯得格格不入。他略微直起了身,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在將要摸到方灼的臉的時候,一本書插了進來,險些擦到二人的鼻尖,將他們都嚇得退了開來。
班主任臭著臉將輔導書抽回來,意味深長地橫了他們一眼,從他們身邊走過。
方灼好半晌才回神,不解地問:“她為什麼要白眼我?”
嚴烈喉結滾動,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