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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疏地加了一句:“元旦快樂。”
“辛苦了。”
嚴烈應道,“你也快樂。”
嚴爸爸又問:“你為什麼不住家裡而要住學校?是覺得那套房子離學校太遠了嗎?我今天給你老師打電話才知道,還以為你跑去了哪裡。”
他想表達關心,可說出口的味道讓人品著更像是質問,嚴烈於是也回答得敷衍:“學校里人更多,熱鬧一點。”
這麼淡漠的嚴烈,就跟不會胡鬧的蠟筆小新一樣。
麻木而無趣。
可就是這幅沒有靈魂的表現,嚴爸爸也沒有察覺出異樣,轉向方灼,與她搭話道:“你是烈烈的同學嗎?你好。”
方灼朝他彎了彎腰,算是招呼。
嚴爸爸問:“你們剛才是打算出門?”
方灼覺得他二人不對勁,斟酌著道:“打算去學英語。不過不重要。你們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嚴烈因為她那句“不過不重要”,表情險些沒控制住,在她要離開時拽住了她,道:“讓我爸送你過去,他肯定開車了。”
嚴爸爸對著方灼,笑容自然多了,說:“好,我的車就停在門口,那一起走吧。”
三人上了車,駛上主路,車廂內的氣氛依舊沉悶,方灼始終找不到說話的時機。
她眼珠在兩人之間流轉了數次,糾結地想了無數個話題,最後覺得緩和氣氛這種高難的操作不是她能勝任的,乾脆閉嘴。
嚴爸爸大概也受不了這種宛如冰封的狀態,想跟方灼聊天緩和一下,順便旁敲側擊嚴烈的校園生活,以拉近父子距離。
路程過半的時候,他程式性地問了方灼兩個問題。
先是問她父母是做什麼的,方灼隱晦地說她現在不跟父母住。
這個問題似乎問到他的心坎上,嚴爸爸聲音大了點,又問是因為父母工作太忙碌嗎?
方灼思忖良久,很艱難地回答,因為重組家庭不是非常歡迎她。
嚴爸爸哽住了,所有的腹稿全部流產。後視鏡裡照出了他緊皺的眉頭,讓方灼不禁對他心生同情。
這一番談話的結果也讓方灼感悟到兩個道理。
――沉默是金。
――比起問候別人父母,“你吃了嗎?”
,是一個更明智的話題。
好在路程並不遙遠,這窒息的感覺在方灼一句“到了”的提示聲中得以拯救。
待她下了車,嚴爸爸與她客套了兩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