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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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賈琰一直面對的困境,他想立功,卻無人扶持。
官場人脈,一靠家族,而賈家早已遠離朝堂中心,二靠老師,和同榜的進士學子,他考到了舉人就直接入仕了,也沒有這方面的人脈,但他並不後悔這個決定,因為從目前形勢來看,賈家恐怕撐不到今年的會試了,三靠官場資歷積累,他回京城時間還太短,雖然認識了一些人,但沒有認識能讓他信任的身居高位的人。
如果沒有程家這件事,憑他在梧州的政績,他要在賈府抄家中保全自己,並不算難,畢竟他沒有實質上的罪名,可是現在捲進了程家這場風波中,又變得前路未定,只能險中求功。
但是世界上有誰的前路是永遠安全的呢?風險和坦途,是相互依存的並蒂蓮花,要開一起開,要落一起落。
賈琰過了半晌才說話,卻是一句反問,“難道我報給王爺,王爺就能保我性命無虞?”
這句話頗有些大不敬的意思,可是圖畍卻是哈哈笑了起來,他本來是肅容,這一笑,倒顯出幾分年輕人的爽朗軒昂,“賈大人小小年紀,膽氣不輸,怪不得敢一個人跑到這平安州來。”說罷話鋒一轉道,“如果你能給程家翻案,本王便保你性命無虞。”
賈琰沒有接下這句,只問道:“王爺是說程家是冤案?”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圖畍眼皮微抬,嗤笑道,“程家富商出身,為了區區二十萬兩的官銀鋌而走險,還把官銀藏在自家後山,程澹是瘋了嗎?”
圖畍站起來,負手而立,面色帶了一絲悵然,“當年他出事時,我在江南,等我回來,早都塵埃落定,後來我讓人查了戶部的賬本,的確是少了二十萬兩官銀,可是這筆賬卻是劉遠度過了眼的,劉遠度與程澹並不相和,程澹怎麼會把劉遠度經手過的官銀藏起來,這樣的案子,我不用去看什麼人證物證,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王爺的意思,是劉遠度陷害了程澹?”
“劉遠度,他一個小小的戶部監史,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圖畍冷笑,“皇兄喜畫飛鳥禽獸,劉遠度別的不精通,在畫鳥禽上卻是一絕,他本人又慣有細微之心,簡直處處合了皇兄的意,這才在一干進士中顯露了出來,可是他一個寒微出身之人,怎麼會將皇兄的喜好摸得這麼清楚,還不是周侯爺在後面保著他,可惜當時皇兄對他們信任有加,並不相信我的話。”
“在我去江南之前,程澹曾跟我說過,他發現戶部的賬目上有些不對,戶部過給兵部鑄造兵器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