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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我,讓這夜,成為我們共同的記憶。”秀夷順從地依偎進他的懷抱,兩人之間的衣物悄然滑落,伴隨著她略帶喘息的低語:“今夜,是我第一次主動,只因我知道,你值得。我已離家兩日,你若再不歸來,我便要闖入那男人的世界,將你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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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縷晨光穿透帳篷,項少怡帶著一身的滿足與決心返回營地。他找到摯友陶方,兩人在營火旁坐下,項少怡將昨夜的風花雪月與關乎生死的情報一併傾訴。陶方的神色由驚訝轉為凝重,最終化為一拍項少怡的肩膀,沉聲道:“兄弟,你這次不僅救了我一命,更揭露了營中的暗流湧動。如今,馬賊之患尚待解決,而內部的背叛,才是我們最需警惕的利刃。”
項少怡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陶兄放心,無論是外患還是內憂,我們一同面對,定能撥雲見日。”在幽深的夜幕下,打石谷的輪廓若隱若現,彷彿是大自然精心佈置的迷宮,靜候著每一個踏入其中的不速之客。灰鬍,那個名字如同山谷中的陰風,悄無聲息卻又能讓人寒毛直豎。而此刻,陶方的話語如同夜空中劃過的閃電,照亮了項少怡心中的疑雲:“灰鬍能預知你的行蹤,定是有內線通風報信,這局,我們玩得不小啊!”
項少怡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陶兄,你真是慧眼如炬,人中之龍,不僅外貌俊朗非凡,更兼智勇雙全,我項少怡今日算是開眼了!只要我這條命還在江湖上漂泊,你的恩情,我必銘記於心,絕不負你。”心中卻暗自腹誹,這番話若是從秦始皇的口中說出,怕是連山河都要為之色變。
陶方沉吟片刻,彷彿是在歷史的塵埃中抽絲剝繭:“內奸,非竇良莫屬。一者,他曾神秘失蹤兩日,正是與灰鬍密會的絕佳時機;二者,這隊中知曉我們行蹤的,唯有他是魏地之人,魏人嘛,哼,亂世之中,忠誠度總是要打上幾個問號的。”
項少怡故作驚訝,挑眉問道:“哦?魏人便不可信?那陶兄為何還留他在側?”
陶方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對世事的洞若觀火:“少龍啊,你久居山林,不知這中原大地的風起雲湧。想當年三家分晉,那是何等壯觀的歷史轉折,從此天下再無寧日,魏、韓、趙三國鼎立,周室威嚴掃地。如今的世道,如同江河決堤,波濤洶湧,強者生存,弱者淘汰,此乃天道迴圈。竇良雖為魏人,但他之才華,我亦不能視而不見。”
項少怡心中雖知歷史洪流不可逆轉,卻也為陶方的見識所折服,不禁虛心求教:“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