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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悄悄溜進了每個人的心田。
他循聲而去,穿過蜿蜒的小徑,眼前豁然開朗——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旁,竟是一幅令人歎為觀止的景象:一群女子,宛如夏日清晨最晶瑩的露珠,毫無遮掩地沉浸在水中,嬉戲打鬧,那份純真與自由,彷彿能洗淨世間一切塵埃。項少怡不禁愣了神,心中暗想:“這古時的清泉之畔,竟有如此超脫世俗的景緻,哪是康城那燈紅酒綠的海灘,或是邁阿密陽光下擁擠的沙灘所能比擬?”
河岸一側,幾位武士或坐或立,其中以李善最為顯眼,他面帶玩味的笑,向項少怡招呼道:“項兄,瞧這春色,可還滿意?這批新來的姐妹,個個都是絕色,你何不向陶爺求個恩典,也享受一番?”說罷,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彷彿在引誘他步入一個不可言說的世界。
項少怡眉頭緊鎖,不解地問:“這些女子,何以至此?難道在你們的觀念裡,她們就該如貨物般被隨意交換,毫無尊嚴可言?”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憤怒與不解。
李善聞言,驚訝地瞪大了眼:“項兄,你這是哪裡的話?在山野間,女人不就是用來繁衍後代的工具嗎?若被賣到偏遠之地,日夜辛勞,那才是真真的苦難。而今,她們有了機會進入繁華之城,甚至可能成為貴人的寵姬,這難道不是另一種解脫?”
項少怡心中五味雜陳,他雖非聖人,卻也深知尊重與愛的價值。他不再爭辯,只是冷冷問道:“竇良何在?”
李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低聲耳語:“那小子,自恃位高權重,早挑了箇中意的去了營帳,幹嘛?你也想去湊個熱鬧?”
項少怡心中暗下決心,表面上不動聲色,只問了竇良的營帳所在,便徑直離去。途中,那陣陣曖昧的聲響如同鋒利的箭矢,穿透了他的心房,卻也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念。
不多時,竇良帶著滿足的神色走出營帳,恰好撞上了守候多時的項少怡。項少怡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著不易察覺的鋒芒:“竇大哥,有件事需你單獨一聽。”
兩人一前一後步入密林深處,項少怡忽然轉身,手中匕首雖未出鞘,但那份決絕已讓空氣凝固。他壓低聲音,語氣卻異常堅定:“竇大哥,我並非你所想之人,而是灰鬍派來協助你的密使。”
竇良聞言,手已本能地握緊了劍柄,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項少怡,彷彿在審視一個即將揭曉的謎團。
項少怡繼續道:“但計劃有變,灰鬍決定改變策略,特命我來告知大哥,打石谷已非最佳時機。”說罷,他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