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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他們倆人急忙移開眼睛。
春盈扶著她走上馬車。
凌綰綰將身上外袍脫下來，冷聲道：“扔掉。”
“小姐，您這是何苦？”
外袍一脫下，春盈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今晚的事，半句都不能透露出去。”
凌綰綰知道跟她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只能讓她保密。
“奴婢會的。”
春盈默默給她擦拭消腫祛瘀的藥沒有多想，只覺得小姐越來越有主意。
大半個月後，夜間打更聲剛過，凌家上下忽然亮起了燈。
章念祁跑回來跪到凌天朝面前，說凌瑾霄涉嫌和新上任的節度使相勾結在民間販賣私鹽被捕入獄，案件不日後便會交由刑部受理。
若是案子敲定，凌瑾霄重則人頭落地，輕則押入大理寺收監。
章氏一聽這話，人立刻嚇暈過去。
凌綰綰將人扶起來，讓章念珠扶著她回後院。
凌天朝在工部不過一五品侍郎，偏生凌綰綰的二哥三哥又被新帝派到承德修築避暑明園去了，沒有兩三個月回不來盛京。
凌家上下一時間六神無主。
“案子由何人主審？”
凌綰綰開口問章念祁。
章念祁撇下眉頭，人有些難堪地道：“是四王爺主審。”
果然是他。
凌綰綰的心霎時掉落冰窟間。
“表哥，你先回兵部裡留意訊息，有任何進展都回來告訴我們。”
廳堂裡僅剩凌綰綰還能鎮定地囑託他。
章念祁點點頭，即刻動身回兵部。
眾人都退去後，凌綰綰陪著大嫂沈雲枝回到她的福熙院。
“綰兒，要不要我回孃家去求我祖父幫忙？”
沈雲枝無力地坐到圈椅上，擔憂極了。
“在案情沒進展前還是先不要驚動護國公大人。”
沈雲枝的母家是護國公府，她父親早亡，到了她這一脈家中兄弟皆為朝廷輕官，官勢微弱，幫不上什麼大忙，唯獨護國公沈震鴻還有點威嚴。
“這段日子你就在院子裡好好照顧彥兒，等大哥沒事我立刻告訴你。”
凌綰綰撫慰她，見她情緒穩定下來才回驚鴻院。
受驚一晚上，這會兒再躺到榻上凌綰綰也睡不著了，她讓春盈到凌瑾霄的書房裡把兵部的冊子都拿過來。
春盈點起燭光，凌綰綰翻開冊子仔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