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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聽說您肺部有感染?”
我媽說:“哪裡的事。”
我說:“我都拿到您的檢查報告了。”
我媽這才覺得瞞不住,小聲說:“只是感染而已,沒什麼事情的,這幾天我一直在喝冰糖燉雪梨,已經好了不少了。”
我媽這種人是最怕去醫院的,一旦面對什麼事情,第一意識便是死撐,要一直死撐到實在沒有辦法了,她才會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我自然是不會任由她這樣下去,便和她說讓她下午隨我去醫院一趟,我媽不肯,還一直在強調說沒事,可我根本不理她,在下午的時候強制性的帶著她去了醫院。
在去醫院的途中,我媽問和林容深結婚後,生活過得怎麼樣,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回應說:“挺好的。”
我媽聽到這個回答倒是安心不少,她說:“我還有點擔心呢,聽你這樣說,我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可能是我之前確實想多了,林容深這個人其實也挺不錯,拋開成見來說的話。”
對於我媽的話我沒有反駁,而是沉默著,我媽也沒有發現,因為之後她先去要進醫院的恐懼,不斷怎樣我應該不會有事吧,會不會復發,或者如果復發了該怎麼辦。
我只能反覆的安慰她說沒事。
帶著我媽去醫院進行檢查給辦理好入院手續後,我本來是想要給她守夜,可她堅持讓我回家,說是我也好在懷孕了,不能熬夜。
為了怕她知道我孩子流產的事情,我只能答應,便喊了一個特護在這裡照看他,差不多晚上九點才到達家裡。
那個時候林容深正在書房處理工作,我現在門口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又緩緩的退了出去。
到達要睡覺的時候,我已經洗好澡躺在了床上,正翻著林容深睡覺前習慣性看的書籍。
發現大多都挺深奧,有些看不懂正想扔在一旁睡覺時,門忽然被人給推開。
我抬起臉去看,林容深站在門口看向床上的我。
我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對他說:“洗澡水已經放好了,衣服也放在浴室,這麼晚了,快速洗澡吧。”
林容深看著我並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會覺得奇怪,畢竟這段時間我和林容深始終都是分房睡覺。
雖然有些尷尬,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恢復正常,我必須要努力,畢竟,這個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擔子需要我來承擔。
就像譚姐說的那樣,我不能讓詹東為我白死。
我的自暴自棄並不能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