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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情我並沒有責怪你。”
他一提到孩子,我心總是莫名一抽,心情也沒有之前那麼歡悅了,反而受到一絲莫名的壓力和心痛。
林容深見我表情起了細微的變化,便也知道這個孩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並不是一點傷心也沒有,他握住我手的手緊了緊,大拇指小幅度的在我手背上來回撫摸著,似乎是在安撫我,他柔聲說:“萊萊,人的死亡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唯一能夠做的,不是悲傷而是學會忘記。可能對於一個醫生,死亡在他眼裡是一件和平常的事情,可我也希望你明白,死亡並不是一個人的終點,有可能是他另一個起點,你應該祝福他不是嗎?”
林容深這話他雖然沒有指明點姓的說誰,可我知道他說的詹東,這段時間我努力裝作不去在乎詹東的離開,也真的以為自己忘記了,可當他再次提起時,我發現我並沒有,反而像是針紮了心口,流出了滾燙的鮮血。
這種巨大的悲傷又朝我席捲而來。
林容深感覺到我身體震了震,他一眼就看出這段時間我都是在故作堅強而已。
我嘴角彎起一絲牽強的笑,我說:“你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了。”
林容深說:“我瞭解你,你一直都沒放下。”
我說:“怎麼會,我早就忘記了。”
林容深望著我的臉說:“其實詹東被搶救過來時,我們曾經聊過一兩句。”
我手抖了抖,低著聲音問:“你們聊了什麼。”
林容深說:“他說如果他沒辦法活著從那張病床上走下來,希望你能夠平靜對待這件事情。”
我睜大眼睛問:“他還說了什麼?”
林容深說:“並且替他好好活下去。”
當林容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眼淚在那一瞬間流了出來,佈滿一臉,我卻還逞強著說:“他是不是早就料到自己活不下來了。”
林容深如實說:“其實在那樣的情況下,連我們這些做醫生的人都沒辦法和他保證什麼,他自己心裡應該算到情況是怎樣。”
我笑著哭了出來說:“一定很疼吧。”
林容深說:“人一旦痛到極致,就不會有任何感覺。”
我將手從林容深的手掌心中抽了出來,將身體縮在門邊上,臉埋在了雙腿間,將自己抱緊,也不說話,只是狂流著眼淚。
林容深也不打擾我,雙目很平靜的看向我,他在等我流乾眼淚。
良久,他伸出手將我摟在懷裡,我緊抓著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