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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棟公寓待了三四天,第五天的時候,我回到家發現詹東正喝得酩酊大醉的躺在地下。
家裡一片狼藉,客廳內的擺件和傢俱全都被他砸得乾乾淨淨,而他躺在地下醉死了過去,正好他的秘書又打來電話詢問我詹東怎麼今天沒有去公司。
我想著詹東現在這個狀態應該是沒辦法回公司上班了,便嘆了一口氣對詹東的秘書說:“你先處理,詹總今天有些事情可能不能來。”
秘書突然喚了一句:“詹太太。”
我嗯了一聲。
她在電話那端說:“詹總這幾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每天都都是喝得酩酊大醉回來,我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告訴您一下。”
我說:“小婷,公司這幾天就要多麻煩你了。”
秘書立馬在電話內回答說:“詹太太不用客氣,這是我的工作。”
我們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將詹東從地下扶到沙發上躺好,又從廚房洗了一塊乾淨的毛巾將他臉擦拭了一遍,擦完後,我便坐在他身邊望著他沉睡的臉發呆。
不知不覺,十幾分鍾過去,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提醒,我心想張小雅怎麼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了?難道是為了婚禮上的事情?
我心裡正猜測著,便起身去了陽臺接聽電話,可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張小雅便在電話那端先我開口,她說:“夏萊萊,林容深今天離開。”
這個話題終於有人開始提了,我說:“你怎麼知道的?”可話問出來,我便覺得是廢話,張小雅的丈夫章則可是林容深的同學外加好友,自然清楚林容深的動向,他又是個老婆奴,這種事情不可能不告訴張小雅。
我本來想平靜的度過這艱難的一天,可事實證明並不能平靜,有些事情總會有人知道,有人來問起。
林容深這個名字,一直都是我生命中的主角,也是我朋友交際圈裡的矚目者,想躲都躲不掉。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那又怎樣?”
張小雅說:“你真打算就這樣放他離開?夏萊萊,你想清楚。”
我無奈的說:“小雅,我已經結婚了,而他林容深也結婚了,我希望你能夠清楚我們兩個人的身份,有些事情早已經回不去當初。”
張小雅態度強硬說:“我知道,雖然有些做法我對不起你家詹東,可夏萊萊,這個世界上我認為最合適你的人只有林容深,你現在看似過得好,可說到底每天活得不過是行屍走肉,我現在只和你說這些話,他上午十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