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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可能配合手術,也不會配合住院治療。
與其這樣浪費最佳治療期,還不如直接告訴她實情,她挺過去了就挺過去了,沒挺過去反正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果斷一點,她起碼知道真相。
在外面等待的人,永遠都是最難熬的,一個半小時過去後,林容深終於從病房內走了出來,他額頭上有細細的冷汗,他摘掉口罩看向我說:“已經穩定下來了,以後別這麼魯莽了,就算她不配合,要讓她知道實情,也最起碼挑一個她身體穩定的時間告知,現在她身體才剛恢復一天,非常脆弱,會加劇她病情的惡化。”
我點了點頭,小聲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林容深說:“身體狀況還不算特別差,但估計受到了驚嚇。”
我鬆了一口氣,一直緊握的拳頭也終於鬆懈下來,我說:“容深,我媽是不可能讓你主刀的。”
他慢條斯理的將口罩放入口袋內說:“我料到了。”
我說:“那怎麼辦?”
林容深說:“還能怎麼辦?只能暫時不讓她知道,手術那天反正會進行麻醉,就算她不想,也只能任我來了。”
我說:“如果失敗了怎麼辦?”
林容深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看了一眼我身後似乎在思慮什麼,隔了良久,他說:“如果失敗,就代表我的醫生生涯正式結束。”
我說:“為什麼?”
林容深笑著說:“沒有為什麼,醫生是不允許失敗,因為每條生命都只有一次活著的機會。”
我當然知道這場手術如果失敗了,對於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在所有職業裡,醫生這種職業是最為殘酷又最為苛刻的,別的職業失敗無數次,還會有數不清的機會爬起來,可醫生失敗一次,就代表從此倒下,再也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讓他們再站起來。
我抓住他手,有點擔心說:“不如換人吧,我們還可以找更好的醫生,你沒必要去承擔這麼大的風險。”
就在我這句話說出口,丁院長也推開病房門走了出來,他似乎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摘掉口罩笑著說:“不用擔心,容深是我這輩子最優秀的徒弟,雖然他已經多年不著手外科了,可我相信這場手術對於他來說應該不成問題,而且,當天還有我跟臺,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問題需要擔心,所以萊萊不用擔心,這場手術會順利透過的。”
看到院長如此信心十足的樣子,我心裡的擔心也放下了不少,我說:“謝謝院長。”
那院長笑得無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