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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險啊。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巴不得你把我怎樣?”她儘量讓自己媚眼如絲,只是經驗欠佳。
程少臣愣了片刻,開始大笑,“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赤果果’的調戲?”
“不,這是‘赤果果’的勾引。”安若暈暈然地回答。今天喝酒狀態不佳,她本來可以喝得更多都沒事。
安若陷入沉睡前,隱約聽見程少臣的低語:“思維還真夠清晰的。”
沈安若做了個夢。夢裡她隻身一人在午夜的街頭徘徊遊蕩,明明有家,卻不想回。
星光暗淡,路燈昏黃。有位好心人上前問道:“小姐,你是否迷了路?你住哪兒?我會送你回去。”
安若答:“你是陌生人,又是男人,我怎麼能告訴你我家的地址?”
好心人又說:“既然不肯回家,那我送你去附近的酒店可好?”
安若抗議,“我是良家女子,怎麼可能跟一個陌生男人去那種地方?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好心人連聲嘆氣,又不忍離開,一直陪她等在原地,直到天空突然飄下雨滴,他拉著她的手找地方避雨。
避雨的地方很溫暖,然而好心人突然開始脫她的外套。
安若想都沒想就一個巴掌甩出去,卻沒有打到好心人的臉上,而是被他凌空捉住了手腕。
“你要幹嗎?”安若警覺地大叫。
“你外套溼了,我替你脫下來,以免感冒。”好心人答。
“別碰我!喂,別碰我!”
“好,我不碰。那你自己脫,請吧。”
安若一個驚悸醒了過來,頭痛欲裂,口乾舌燥,但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衣衫很整齊,只有外套和鞋子被脫掉了,身上還蓋了一床很輕很暖的絲被。
她坐起來,一件一件地回想昨夜發生的事情。每一件,包括她跟江浩洋的通話,她與程少臣的偶遇,她喝掉的每一杯酒的名字,甚至包括她在程少臣的車上睡著前的最後一句話。
多可悲,連買醉撒歡的權利都沒有,她本以為可以一醉長眠,醒來時已經物是人非、斗轉星移、滄海桑田、時過境遷,可現實還是那個現實,而她一向引以為傲的清醒思維,此刻正如拿著鍘刀的小鬼,一寸寸地凌遲她的腦袋。
周圍一片黑,遠處角落裡卻亮了一盞落地燈,昏黃的燈光讓人安心了幾分。安若暈暈地向光明處走去,發現自己仍可以走得很穩,甚至都沒有蹣跚一下,只是頭痛得厲害。
這房子的結構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