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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遠那個不要臉的居然抱著我的臉狠狠的親了一下。
我的名譽……
冰清玉潔的我……
宛如空谷幽蘭的我……
我好想殺了他……我……我要哭了!
在洗手間裡用冷水衝了一把臉之後,我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上並沒有臆想中的惱怒神情,這還真是有點奇怪,算了算了,我就當彌補他這兩年因為我而遭受的精神創傷吧!
回到喧囂的人群中我拿起包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先走了,關上門的時候看看見顧辭遠的頭左看看右看看,我忍不住在心裡罵,你以為自己是個QQ在登入啊。
我並不知道,他當時其實是在群魔亂舞中尋找我的蹤跡,我只知道他酒後這個失態的舉動害的我整個暑假直到大學都被筠涼當成笑柄。
火車到站的時候,顧辭遠搖醒了我,我揉了揉眼睛,竟然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了。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臂,不滿的說:“你的頭真重啊!”
我望著他略帶一些稚氣的神情,終於將心裡醞釀了很久很久的那句話說了出來。
顧辭遠,對不起,連累你扮演了一個無辜的角色,那麼長時間……
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把我拉進懷抱裡,給了我一個潔淨的擁抱。
他的下巴磕在我的頭頂上,我們一動不動,姿態虔誠,怕驚動對方。
過了很久,我聽見他說,宋初微,別賭氣了,我們好好在一起吧。
那個初秋的靜夜,隔著衣服,面板,肌肉,骨骼,我聽到一聲緊跟著一聲的心跳,聽起來感動又憂傷,好像要跳出整個胸膛。
在我跟顧辭遠抒情的同一時刻,筠涼這個不肯陪我回Z城的沒良心的傢伙,跟杜尋恩愛的手牽著手在購物中心逛得不曉得多開心。
他們一人拿了一杯冰曼特寧,也許是太養眼了緣故,引來了很多路人側目。
筠涼剛要說話,杜尋的臉色忽然變了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先去看鞋子,我回頭來找你好了。”
筠涼是何等會察言觀色的女生,她一看杜尋的眼神便知道他是故意要支開她,但她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只是笑著點點頭:“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