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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認為這裡應該穿插回憶,回憶一下馮二狗和海孓七隊的歡樂時光,回憶一下馮二狗的死亡經過,再不濟得回憶一下白尾那父的死亡過程吧。」
你回唄。
「咱倆不是全知,所以,沒辦法回憶呀。」
所以,閉嘴,你這樣打斷程序,讀者會罵你的。
「……」
文進死死地盯著曾經的夥伴,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最後只匯成一句話:“為什麼假死?為什麼叛變?”
馮二狗看起來也不著急打架,掏出一根香菸,想要點著,在身上摸了半天,似乎是沒找到火,他看向口中叼著兩根香菸的郭滾,問道:“郭隊,借個火唄。”
郭滾抬手就是一梭子,並吐出自己去掉姓氏的的名字:“滾。”
馮二狗任由一梭子子彈打到跟前消失不見,身體不動,頭往後仰,看著華妮,嘿嘿一笑。
華妮指揮雙鸞帶著火線,迅速擦過馮二狗手中的菸頭,著了。
深吸一口,再次看向郭滾,搖搖手中彩色的煙盒,說道:“郭隊,換個牌子,你那個不好抽,抽這個。”
郭滾再次送他一梭子。
這個氛圍一點都不像劍拔弩張的戰場,倒像是同窗好友間的日常。
馮二狗繼續嘮家常似的說道:“真不愧是你啊,小文進,拿自己當誘餌,真真實實的透支身體,吸引我出來,以我對你的瞭解,不會只是為了自己吧。”
“在看到你的回憶時,我對於趙玉林的犧牲有一絲愧疚。
人情冷暖這種東西,確實很奇怪,我沒有為他報仇的衝動,不過也確實很感謝他,直到剛才,殷破一是想為趙玉林報仇,二來想必也是為了趙玉林想要保護的我吧。
這是我的猜測,不管是真是假,這個念頭一出來,我就覺得,我不拿出這條命來為他們兩個拼出個說法來,真有點說不過去。
我自己就在想,如果是龍服吳老爺子遇到這種事情,他是否會為了給自己拼命的人而拼命,想到這裡,就又很奇怪,人為什麼總喜歡比來比去的,總喜歡參照自認為是標杆的人的做法,而這種做法是否正確還不是自己定義的嗎?所以啊,摒除奇怪的想法,我就是我,我是文進,將來想要開創第六服的人,此時此刻,就是看你們不爽,僅此而已,命不就是拿來拼的嗎?
狗哥,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關於你為什麼會背叛這個問題,當我剛才問出口的一瞬間,我認為已經不重要了,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