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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確有些膈應人,但能將對方嚇跑,也是無比的好東西。
蕭清晏要是搖著羽扇,只怕眾人都要當他是臥龍先生了。與夏侯軒交換了一個眼神,道:“派人緊密監視著戈雅的動靜,只要他們動了,咱們就退!”說罷,駕馬回了營帳。哈爾墩頂了一頭的黃白之物回了戈雅營帳,帳下的將士們也沾染了一身惡臭,唬得守營的後勤部隊瞠目結舌,紛紛掩著鼻子退開。好容易清洗了身上的狼藉,眾人紛紛指著長生天立誓要將這群狗賊殺乾淨
以報今日之辱!
當日,戈雅的營帳便向前進了五十里,兩軍相距不過一百五十里,而當下,齊軍便向後退了五十里。
當夜,戈雅大軍奇襲大齊營帳,大齊猝不及防,兵士紛紛從睡夢之中醒來與之交戰。廝殺聲,喊殺聲,金鐵相撞聲此起彼伏。
哈爾墩殺紅了眼,大有跟夏侯軒單挑的氣勢。沒成想卻被夏侯軒傷了手臂。夏侯軒猛地擋開哈爾墩之後,道:“快退!帶著必要的東西,馬上撤離!”
一聲令下,正在酣戰計程車卒們紛紛轉身開始逃,戈雅焉能罷手?亦是命人去追擊,大刀還沒砍下去,對方在地上滾了一圈躲開,起身後又跟在主帥身後落荒而逃。
見齊軍再次落荒而逃,哈爾墩心中暗恨,又怕像白天一樣中了埋伏,也不敢再追,當即命人火燒大齊軍營,將其付之一炬。
誰成想,到了第二日黎明,大齊捲土而來,與之酣戰一場,又是落荒而逃,氣得哈爾墩狠狠砸了桌案後方才解氣。
這兩場戰鬥來得頻繁,戈雅再有凌人氣勢也被折騰得疲憊不堪。哈爾墩下令全軍修整,又喚了軍醫來給自己換藥。柴恆立在哈爾墩身邊,看著哈爾墩結實手臂上那道居然有些發黑的傷痕,也是愣了愣,問道:“可汗這傷是怎麼了?”那軍醫眯著眼睛看了一眼,神色大驚,又給哈爾墩搭脈,臉色更是怔忡起來,“這……卻
是為何?昨夜並沒有這個症狀。”
軍醫臉上神色惶恐而蒼白,像是落入雪中的碧玉一般,詭異得很。哈爾墩蹙眉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沉聲道:“出了什麼狀況?”
“我……我也不好說。”軍醫磕磕巴巴的,看著哈爾墩的傷,“看脈象是毒,可是可汗沒有中毒的反應,況且昨夜也沒有這個症狀……”
哈爾墩原本就是暴脾氣,哪裡肯聽他掉書袋子一樣的話,忙揮手讓他下去。軍醫抹了把汗,道:“可汗還是容我將腐肉割去吧,若真是有毒,也好儘可能的防範。”沉悶的應了,哈爾墩如今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