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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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時,感情是可以利用的,包括……愛情。如果這樣可以最大化獲得他的信任,也不失為一個上策。
醫生來了,訊息傳過去了,藥取回來了。醫生給的說法是多個器官損傷,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不許吃刺激辛辣的食物。秦霽淵乖乖去給鄭時朗熬他要的中藥,又囑咐他一定靜養不許亂跑。就這樣過了兩天皇帝日子。修養期間月緣還來看了好幾次,帶了好幾塊桂花糕進來。鄭時朗有點精神的時候,就給月緣講講這兩天落下來的課,能講多少是多少。往往剛講一半就被秦霽淵抓個現行,以不許打擾鄭老師靜養的理由把月緣趕了出去。
秦月緣:“真正打擾鄭老師靜養的人是你吧。”
秦霽淵:“我和你能一樣嗎?我照顧人可是專業的,對不對啊時朗?”
鄭時朗只是笑笑,不發表任何意見。
再過兩天,天氣漸漸暖了起來。鄭時朗覺得自己已經修養得差不多了,問秦霽淵要了紙和筆,著手開始復工復產——他已經好久沒寫稿了,再不寫《月月評報》都要說他“隱退”了。難得有幾天清閒日子,平日看看秦府的花花草草,也有得一些靈感,一一記了下來。不過都是些簡單的短句,和他平日針針見血字字珠璣的風格全然不同的。
秦霽淵也是閒人,一天有一大半的時間都粘著鄭時朗,時不時翻翻鄭時朗的隨筆附庸風雅。
“霽淵,我想到院子裡走走。”
秦府的院子裡是人造的假山與流水,這一處造景旁種滿了竹,月光纏繞著竹身蔓延到濺起水花的小潭,逆著瀑布鋪滿了小山,像籠了層紗,曖昧到極點。鄭時朗喜歡聽潺潺流水聲,可以讓他紛亂嘈雜的思緒清晰一些,安靜一些。
在氤氳的水霧中,在清清的月光下,鄭時朗披著秦霽淵給他披上的大衣,喚了聲他的名字。
“霽淵。”
“嗯?我在,怎麼了?”秦霽淵應聲回頭。
“關於你的問題,我喜歡的不是某個特定的性別,而是某個特定的人。”
鄭時朗託著秦霽淵的頭,輕輕在他的額上落下一吻。明明如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卻讓秦霽淵感覺全身都過了遍電。
“雖然靜養了幾天已覺得好了許多,不過臉色應當還是不算好看,到底和秦少爺平時看見的那些嬌豔豔的美人不同。”鄭時朗放開秦霽淵,理了理外衣。
“就……就這樣?”看鄭時朗沒有下一步動作,秦霽淵有些失落。等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已經紅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