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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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你記不記得我第一次見鄭時朗的時候你和我說什麼。你說他和姜鶴不一樣,怎麼現在不信任他的反倒變成你了。你不是他的愛人嗎,你不應該比我更瞭解他嗎,他對你死心塌地成這樣,怎麼可能背叛你?”一連幾個反問,都不能表達寧若望對秦霽淵這個蹩腳理由的憤怒。
“我也以為他對我死心塌地。”重明被他們倆的聲音吵醒,自己溜到旁邊去了,“可是我親耳聽到他們的算計了,伏線千里的縝密算計。”
“你聽到什麼了?你不是第一天知道鄭時朗要對村上其井說假話的吧?”寧若望白了他一眼。
秦霽淵聳聳肩:“我和你說不清楚。不止我一個人發現了他的異常,你要是不信,去問問安原就知道了。安原的話你總得信吧。”
寧若望眉心一跳:“安原?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你自己問問不就知道了。”秦霽淵起身送客,“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該說的也都說完了,就不留你多坐坐了。家裡剛死了人,晦氣。”
秦霽淵其實壓根不怕什麼晦氣,他只怕家裡還不夠晦氣,不足以吸引鄭時朗魂歸故里。眼下他好像已經不那麼在乎鄭時朗是不是真的背叛了他,他只想見他一面,哪怕一面都好。
說他對鄭時朗的遺書沒興趣太高看他了,這畢竟是鄭時朗給他留下的唯一物件。
他希望在遺書裡看到什麼呢,這個預測到自己將死的人會給自己留什麼話呢?秦霽淵不知道,或許他該咒罵自己的,咒罵自己的衝動,罵點什麼都好,至少能讓他好受一些。又或許現在他最希望的是鄭時朗像往常一樣推門進家,重明一見他就飛撲過去,他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地蹲下來摸摸重明的頭,問秦霽淵這幾天沒睡好嗎怎麼這麼憔悴。那時候秦霽淵就會回答,他不是沒睡好,他是根本睡不著。
下次睡覺恐怕要等自己累昏過去了。
秦霽淵拆開信封,被熟悉的字跡刺痛。他幾乎可以想象到鄭時朗坐在桌前寫這份遺書的樣子。
“霽淵親啟:
見字如晤。
若你看見這封信,那我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喪親之痛痛入骨髓,我深有體會。秦會長之死有我之錯,是我沒能及時察覺出他的異常,不能早點阻止悲劇發生。深感慚愧,故不願多為己辯白。你因此怪我,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也能接受。我本身如浮萍,但得薄倖,負命行至今日,亦覺身心疲憊,惟願早日身赴黃泉,以慰戰友。求死得死,是為解脫,本無怨言,只希望這是令你滿意的結果,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