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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直接見面和電話溝通的次數並不多,託了移動網際網路的福,鼎羽和鼎福山父子之間的互動一點也不少。
時不時地微信聊幾句,互相打屁嘲諷,鼎羽嘲笑老傢伙的攝影作品醜的沒邊,老傢伙鄙視鼎羽的影片直播沒有文化底蘊瞎編亂造。
最近一次聯絡還是“父親節”給老傢伙發了個666大洋的紅包。
紅包?微信紅包?
對了,發個微信。
一骨碌爬起來,開啟手機微信,列表劃拉了半天才找到老頭的微信。老傢伙的頭像是一座巍峨山崖,微信名字就一個字:“山”。開啟聊天頁面給老頭髮了一句:
“老傢伙,在哪兒呢?你是不是又整蠱我?”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一個紅色的感嘆號出現在剛剛發出的內容前面。
“我擦,這老東西居然拉黑我。”忿忿的把手機扔在床上,鼎羽嘴裡小聲嘀咕了一句。
老傢伙到底在哪裡?到底在做什麼?
這時候,本來壓抑在鼎羽心裡的隱隱不安,一下子徹底的蔓延開來。
顧不上吃午飯,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隨著聽筒內“嘟、嘟、嘟”的等待音,鼎羽的心跳也在加快。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終於接通了,聽筒內傳來了一聲慵懶的聲音:
“喂,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別耽誤你皇阿瑪休息!”
聽見這一入耳就不由自主讓人冒火的聲音,鼎羽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祁胖子,這都過了午飯點兒了,你丫還在睡懶覺。”
“趕緊給爺起床,有正經事兒找你。”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清醒了不少,不再說混話,而是變成了調侃的語氣:
“喲,羽哥,今兒個是刮的什麼邪風,您這麼新鮮找我,有事兒您說話!”
鼎羽也顧不上跟對方貧嘴,開始正八經的說:
“別臭貧,說正事兒呢,你知道我家老頭跑哪兒去了嗎?”
“打電話不接,發微信被拉黑,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對方估計聽到鼎羽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也正經了起來:
“有日子沒見山叔了,頭些日子聽山叔說要去採風。我最後一次見山叔應該是小一個月以前了。”
“你也別急,搞攝影的去的地方不是荒灘野地,就是荒郊野嶺,保不齊遇見沒訊號啥的。”
“再說,山叔這些年動不動就東顛西跑的,哪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