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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侈見過很多人, 五花八門。好的壞的都有,黑白兩道都交。

可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過分透徹的目光震懾,巧舌如簧也差點啞口無言。

有些後悔, 剛剛他怎麼會覺得向芋會是恃寵而驕的女人?

這會兒,連靳浮白都面無表情地遞了目光過來, 等著聽李侈剛才喚的一聲“向芋”,是為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

李侈的沉默裡有種尷尬蔓延開。

最後還是向芋笑了笑,隨便扯了個話題:“你酒店的新年巧克力味道很好,我吃了不少,要不要另算錢?”

也是這個時候,坐在兩個女人之間的李侈才發覺, 向芋她真的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樣。

她是真的很純粹很認真地在同靳浮白談戀愛。

基於對這份戀愛的認真,向芋也會真的顧及靳浮白的面子, 順便照顧靳浮白朋友的面子,貼心地為李侈的尷尬解圍。

哪怕她知道, 李侈看她的目光並不十分友好。

李侈接受了向芋的善意, 目光收斂,笑起來又是那副不正經的樣子,佯作是醉酒:“是我叫錯了, 該叫嫂子。怎麼能和嫂子另算錢?難得你喜歡, 下次你去我叫人多送你一些。”

向芋莞爾:“好啊, 多謝你。”

她對“嫂子”這個稱呼並沒有多餘的解釋, 連特別的表情都沒有。

靳浮白撥弄她的耳垂:“喜歡聽人這麼叫你?”

他的手剛握過加了重冰的洋酒杯,指尖冰涼,觸碰在她的耳垂上,有種特別的曖昧。

向芋搖頭,鑽石耳釘折了夜場燈光, 閃著細碎的光:“是他喜歡這樣叫,和我愛不愛聽沒什麼關係。”

她撇了撇嘴,嘀咕說,“你換個女人帶著,他們也還是會叫嫂子的。”

這句話散落在喧鬧的夜店裡,被燈光和混響音效切割,只剩輕飄飄的一點聲音,像早春門前飛過一隻銜春泥的燕,很快沒了痕跡。

靳浮白本來該聽不清的,但他一直沉沉看著她,隔了幾秒,大概是透過口型看出她說了什麼。

他笑著點一下她的耳釘:“我哪帶過別人,不就你一個?”

向芋沒想到他會聽到,有些詫異他的細心,也還是扭頭瞪他:“誰知道有沒有過。”

“這種沒譜兒的醋也要吃?”靳浮白笑著說。

這個場子是男人們的聚會,橢圓形的桌面圍了一圈柔軟的皮質沙發。

後來的幾個人男人向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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