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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冷庫這幾年添置了不少合用的工具,胖子出去不一會兒開進來個電動叉車,開啟隔間的鐵網門,倆人你一件,我一件的開始從上面把牛肉往下搬,放在託板上,放滿了就開著叉車運出去。
折騰到天都擦黑了,才算是把這個隔間清理出來。站在隔間中央,瞅著光溜溜的地板,光溜溜的牆面,抬頭再看看光溜溜的房頂。
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冷的,胖子說話都帶顫音了:
“哥,咱是傻小子睡涼炕火力壯嗎?零下好幾度,溜溜折騰一下午,就這麼個結果?”
鼎羽沒理會胖子,從牆面開始一點一點的用手去敲,試圖找到有沒有空心或者有夾層的地方。胖子看鼎羽動手了,也沒閒著,倆人一起從牆面到地面,連房頂都沒放過,站在叉車上,一點點的摸索了個遍,依然沒有什麼發現。
光溜溜的隔間,大敞四開的門,似乎在嘲笑倆個傻小子:讓你們沒琢磨清楚就瞎J8折騰,這回傻了吧!
鼎羽略微有些失望的盤腿坐在隔間正中央的地板上,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整個隔間。一下午的折騰,穿著棉襖愣是捂出一身熱汗,這會兒停了下來,汗水順著兩鬢流到下巴尖上匯聚成小水滴,滴答滴答的往腿上滴。
胖子一看這樣不行,這麼低的溫度,捂著棉襖還滿身汗,再多待會兒估計真要凍出個好歹,就死乞白賴的拉著鼎羽出了冷庫。
到了冷庫外面,感覺簡直是從北極直接瞬移到了赤道,脫了棉襖,倆人坐在冷庫門口的臺階上,邊抽菸邊商量,鼎羽對祁胖子說:
“胖子,我覺得咱們的思路有問題,119肯定不是指119號隔間。”
“你這不是廢話嘛,白折騰一下午,你就得出這麼個結論?真當我是傻小子呢!我看咱也甭琢磨了,要我說不行把裡面的隔熱層都給他拆了,沒準能發現點兒什麼。”
“可別,咱要真這麼幹,二叔跟我爹不得抽死咱倆才怪。”
“那你說怎麼辦?西郊冷庫119,你給我說說還能有啥意思?”
“我還得琢磨琢磨。”
說完鼎羽站了起來,開始圍著冷庫轉圈,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著。
這座冷庫整體是鋼結構的,從外面看就像一座巨大的廠房,東西長200多米,南北寬將近100米,頂部是尖頂,上方開著整整齊齊的一排透氣窗。
轉了幾圈以後,鼎羽回到停車的地方,胖子正開著車門半躺在後座上玩著LOL。過去踢了胖子一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