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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所有野菜的兄貴名字叫牛角,這個名兒吧,非常能代表雪狼人在起名方面的隨性、不拘一格……生母生下孩子後隨便看什麼東西比較順眼就給孩子叫上了,什麼寓意啊、祝福啊,不存在的。
這個細節上很能看出雪狼人文化和人類文明的不同,在生存中自然並不是最大敵人的雪狼人沒有像人類那樣因敬畏自然而發展出祭祀文化和圖騰崇拜,他們並不神神叨叨地認為自己的生命受某個不可知的神明控制,算是比較天然的無信者——當蕭雲從自己的名字、舅舅的名字、牛角老哥的名字去發散思維聯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上輩子)身為共產主義接班人的蕭雲很自然地就加深了對雪狼人的認同感……要是被丟到個部落裡養著個指誰能讓誰死的老祭司的地方,那蕭雲估計會成天琢磨著逃走。
除了這個不迷信的優點,雪狼人還不少能讓蕭雲認同的地方,比如說,他們的社會形態還處在十分原始的部落形態,也就是還沒有特別分明的小家庭觀念,整個部落就是一個大家庭,若是部落中小孩的生父生母有什麼意外,比如原主阿雲的老媽是部落勇士被借去打仗回不來了,那麼小孩就由部落養育,有較強的同族庇護習性,不會因為父系或母系血緣問題就排斥或驅逐、捨棄族人。
蕭雲所在的這個部落現在養育著四個(含原主阿雲在內)失父失母的幼崽,兩個比阿雲大幾歲,一個比阿雲小几歲,當牛角在帳篷圈正中的空地上處理野豬時,這三個結伴出去撿牛糞的小孩就一起回來了。
牛糞是重要的燃料,雪狼人抗凍不表示雪狼人喜歡挨凍,尤其是到了秋季,為了預備過冬的燃料,必須儘可能地收集牛糞——這個活兒在草原上也不算輕省,因為雪狼人的牧場是很大的、且離部落較遠,來回的途中很可能遭遇野獸襲擊,所以不會分配給原主阿雲和保姆男薩爾……
蕭雲蹲在薩爾的帳篷外面默默觀察剛回來的三個雪狼人小孩,他們用某種藤蔓草草編成的拖網拉回來小山般的牛糞,正將這些牛糞壘在部落外的空地上,實話說,要不是有原主的少許記憶,他都不太敢相信這弎居然還屬於雪狼人中的幼崽——個個的身高都跟他那便宜舅舅阿山相差彷彿,也就肌肉方面差點點,連按理說比原主阿雲小几歲、今年應該最多才十四的那個小鬼都是一德性……處在這麼一群變態兄貴中,真是想不理解原主的自卑自暴自棄都不行。
更糟心的是,那個最小的小鬼還是個雌性……雖然從那果著的髒兮兮的上半身看不出丁點兒屬於女性的起伏線條,但是她包屁股的獸皮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