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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江水化凍、南北航渡重新開通之時,池罔還是沒能知道那一天在禪光寺裡的和尚到底破了什麼戒。
但他確實是受了罰,在房流確認了這件事後,池罔愈發懷疑那一天經歷的真實與否。
他問過砂石,而砂石卻給了他一個否定的回答,“小池,我們是不可能瞬間出現遠在千里之外的地方的,這不符合常理,你糊塗了嗎?”
池罔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所幸就暫時放下不想了,世上之事因緣際會難以預測,時機若是不到,他便是等不到這個答案。焦急也沒用,不如穩住心態,才能冷靜的隨機應變。
但無正門的渠道確定了一件事——自從去年一別後,子安一直在寺廟裡窩著,居然從未出來過,這真是讓人想打他一頓,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渡江船上的兩個人心思各異。房流這幾天來,心情幾乎是波濤洶湧的,並不如展現出來的那樣平靜。
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從那天他回到紫藤村的祖宅後,池罔對他的態度就變得奇怪起來。本來房流都要憑著他的熱血勇氣,去和他漂亮的小池哥哥把窗戶紙挑破了、把話說開了,但池罔驟然冷漠下來的態度彷彿在他頭上澆了一盆涼水,逼得他冷靜下來,不得不暫時壓住了本來湧起的心意念頭。
他們返回了南岸,在上岸後不久,就被人找上門來。
那是步染的人,向池罔和房流傳達了房薰步染這兩個小丫頭想一起聚一聚的意思,她們一整個冬天都沒見過池罔和房流,也是十分想念。
她們或許已經察覺了房流對她們任務的破壞作用,但她們顯然還沒有查到隱藏在幕後的池罔,這便讓彼此的交往顯得更多了幾分真心。
房流回到江北,本就該立刻進宮面聖,找他的皇帝大姨去稟報這個冬季在江北巡視的結果。可是當他們到皇都時,已是宮門落匙時分,又有兩位姑娘相邀,房流便決定第二日早上再進宮回稟。
步染這麼殷切的去約見池罔,除了長久未見以藉思念外,還有一層要求——她要池罔幫忙治一治長公主的嗓子。
長公主房薰身體十分健壯,身子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她曾經服藥變為男聲,雖然已經吃藥開始恢復,但直到現在一年多了,她的聲音還是低啞,話說多了就會疼痛。
這種小病對池罔來說自然是手到擒來,他很利落的為房薰看診開藥,拿到池罔開的藥方後的步染,明顯鬆了口氣。
可是房薰就不那麼開心了,“我不想恢復聲音,我不想去上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