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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離開江岸的船,全都都沉船江中,有去無回。
房流把這個訊息告訴池罔時,甚至還有些試探之意的意味,“今年入夏後,寬江水流就突然變得不太平靜,這幾個月來,但凡是差一些的船隻,甚至都抵擋不住江中心強勁的暗流,劃不到對面。只有咱們無正門在江北船廠造出的新船技藝精妙,是唯一能抗住水流的船,這半年來,不少人向我們打聽買船之事……只是你一艘都不讓接單,到底是在讓西邊船廠裡的人做什麼?”
自入秋以來,池罔隱隱察覺自己等是等不到和尚了,便前往江北最西邊的盡頭。西邊地處偏僻,什麼都沒有,而池罔卻紋絲不動的在這裡呆了幾個月,連一句抱怨也沒有。
而這裡能吸引住池罔的,房流左思右想,大概也就只有一個東西了……江北西側的造船廠。
自從和尚消失以來,池罔變得愈發沉默冷淡呢,房流問不出他的心思,卻多少猜到了一點端倪。
池罔常年不理會門中事務,而之前為數不多的一次出手干預,便是調集大筆經費給西邊的船廠,讓他們研究可以抵禦強水流的新型船隻。更別說自從來到西邊後,池罔就時不時的去看看新船,他甚至少見的提起了興趣,去把船上的操作挨個學習了一遍。
房流在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心中平白多出許多敬畏,相處間再也很難回到以前的無所顧忌,看著面前的美人,心情時常很複雜。但無論怎樣,他都是希望池罔能過得開心、得償所願的,但房流從來讀不懂池罔,連他想要什麼都猜不透。
直到寬江江面終於上凍後,他模模糊糊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一點——江凍了,池罔就不能到江上去了,這樣就只能乖乖留在江北的土地上了。
以前的池罔雖然一身清冷貴氣,但卻不像現在這樣幾乎完全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房流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惴惴不安,總覺得他就像岸邊的江風一樣,風來去無蹤,在一轉頭,他也就像風一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房流心中仔細盤查了一遍,池罔如今與這人世間牽絆甚少,便有意培養與他關係,他聽說池罔前兩天叫人去做一個結實的布袋,還給出了具體尺寸,模樣無所謂,重點就是要結實,便親自接手為他縫了一個結實的袋子。
如今江水凍了,他把袋子送給池罔,終於放下心來離開西邊,向北地山脈方向出發,去那邊親自安排無正門的事務。
房流走後,池罔將那布袋開啟,將懷中的金屬塊小心取出,放入布袋中纏緊然後系在腰上。
這個不知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