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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張克知道孟則知染上了賭癮,已經是半年的事情了。
張克下班回來,路過一家路邊燒烤攤的時候,正好看見孟則知在和一群人喝酒。
而且明顯都已經喝醉了。
張克眉頭一皺,把車停到路邊,下車走了過去。
一個左臉上橫著一條刀疤的中年男人正摟著孟則知的肩膀,激動不已道:“兄弟,我託大叫你一聲兄弟,要不是你拉了我一把,我們一家子現在指不定全都死在了哪個旮旯裡了,來,兄弟敬你一杯。”
孟則知醉醺醺的,一隻手杵在桌子上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拿起酒杯:“好,幹!”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響起了張克的聲音:“志學?”
孟則知下意識地扭過頭,而後一頓。
他專門挑了一個離家比較遠的地方和刀疤男他們聚會,沒想到還是碰上了張家人。
不過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孟則知歪歪扭扭的站起身,回道:“哥,你下班了!”
聽孟則知這麼一稱呼,一旁的刀疤男當即跟著站起身來,摟住西裝革履的張克的肩膀:“兄弟哥,來來來,一起喝一杯,我跟你說,這家燒烤攤的燒烤味道那叫一個絕!”
張克有些不適,他的目光落在刀疤男等人的大褲衩和拖鞋上,並不是因為嫌棄,而是出於一個普通人正常的防範心理。
所以他眉頭緊皺:“你們都是幹什麼的?”
孟則知什麼時候交了這樣的朋友。
說完,他便自覺語氣有些不太好。
不過好在刀疤男等人的神經本就大條,而且他們還都喝醉了,所以他們當即就樂呵呵地說開了。
孟則知右手邊的瘦高個:“我嗎,以前這個碼農,後來做不下去了,就被迫放起了高利貸,後來又開了家賭/場,生意還不錯,馬上就準備開第三家了。”
刀疤男:“我剛從監獄裡出來沒多久,現在在幹搶劫。”
眼鏡男:“我去年剛開了一家制毒廠。”
張克:“……”
孟則知:“……”
一旁正在給隔壁桌上菜的燒烤店老闆以及隔壁桌的客人:“……”
小胖墩:“我就更牛逼了,我成立的黑/幫已經有一千多人了,就連警察局都有我們的內線。”
……
眼看著他們越說越誇張,孟則知當即說道:“可都閉嘴吧,這要是哪個聽見的人當了真,送你們一次警察局一日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