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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都沒有。
但就這種情況，秦浩卻如此自信，讓他內心更加震撼秦浩自信。
哎！
石學毅嘆息一聲，頗有感慨說道：“我沒想到你一個年輕人會將孔林、丁立強和高有才都送進去，更沒想到我們兩個會面對面。”
“我若是說正義終究會戰勝邪惡，你一定會覺得這句話很難聽是吧？”秦浩淡淡回應。
“過去是！但現在我相信。”
石學毅整個人變得有些複雜，落寞。
“你們為了秦川這樣努力，值得嗎？”秦浩開口問道。
石學毅沒有立即回話，但是他的表情卻變得非常激動，甚至雙拳都死死的握在一起，眼中露出濃烈的複雜。
“孔林和丁立強的命運，已經證明秦川的眼中只有他自己。”秦浩繼續說道。
“秦浩，我想問你，你能保證我什麼？”石學毅看向秦浩問道。
“我不能保證你什麼？但法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自己應該清楚。”秦浩略作停頓，“現在公安局發生嚴重的事，你作為幕後操控者，要是直接面對，結局你很清楚，但你要是立功，結局卻是另一樣。”
石學毅已明白秦浩要將其抓捕，心底依舊不甘，他很清楚進去的結局，甚至腦海中閃過掐死秦浩的衝動。
“石主任，我現在依舊這樣稱呼你，是因為我知道你在秦川這條船上，很多時候身不由己，只是一個末端。”秦浩很是真誠說道。
“末端？”石學毅臉紅脖子粗，想到程瀾對他的評價看不起，與秦浩同出一轍，非常受刺激。
秦浩卻繼續肯道：“你就是末端，否則現在死的就應該是你。”
石學毅沉默。
“殺死丁剛，你現在最後一點兒價值都已沒有，就要死亡，所以才會有監控錄影暗殺你的那一幕。”秦浩的話，醍醐灌頂。
石學毅木然站立原地，全身發抖，不知是怕還是激動。
秦浩繼續說道：“石主任要是不想說，你可以不說，我可以用行動來證明我的推斷沒錯，甚至是用行動證明沒有你的交待，一樣能對抗秦川等人，你相信不？”
石學毅愣住，目光凝視秦浩，徹底看不透，正常應該從他嘴裡得到有用訊息才對，為何又不問？徹底看不懂秦浩想法。
秦浩看向糾結的石學毅，“程和他們死亡訊息一出，我就讓齊局長放下所有工作，暗中保護你，否則怎麼可能那麼巧合的就及時制止車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