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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橋又跟你瞎說了吧!剛才有點胃疼,現在沒事了。”
“那醫生看過了麼?怎麼說!”簡單低頭就看見付羽手上的軟針頭已經回血了,回血的就不能用了,容易感染。
付羽剛想說沒事,簡單已經站起來往護士站跑了。
再回來的時候,還帶著個小護士。
“麻煩你幫忙看一下這個針頭是不是不能用了。”
護士低頭看了眼點頭。
“那幫忙拔出來吧!不然晚上遭罪。”昨天晚上付羽還和她抱怨針頭的地方有些癢。
護士回頭不耐煩的看了簡單一眼,這針頭明天早晨拔不是一樣的麼?非折騰她一趟,大晚上的不用休息麼?
簡單趁著護士拔針頭的功夫,旁敲側擊的問付羽剛才怎麼回事,護士語氣不是特別好,但還是把引發問題的原因和簡單說了。
簡單連忙點頭,態度認真的和護士道了歉,又把人送回護士站。
回到房間又馬不停蹄的給付羽準備了熱水,幫她熱敷。她抬著付羽的手,冷了就換毛巾,冷了就換熱水,做的小心又認真。
熱敷完,簡單又給付羽換了熱水袋裡的熱水。
她還想給付羽打熱水給他洗臉,被付羽攔住了。
“簡單,我真的沒事。現在不是好好的麼?手術都挺過來了,這點小疼小痛算不得什麼!”付羽斟酌再三才開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傷到那小孩脆弱的心臟,人又跑的不見蹤影,畢竟自己現在可跑不過她。
“可我一點疼都不想讓你受。今天都是我不好,我以後都不會扔下你了。”簡單垂著頭,指尖在付羽青紫的手背按揉,內心滿是愧疚。
她自認為自己成熟,可在付羽眼裡她就是個小孩兒,忍不住的朝她撒嬌,鬧脾氣,甚至在她生病的時候扔下她不管不顧。封奕說的是對的,她什麼都給不了付羽,她只是付羽的包袱。只會讓她擔心,讓她難過。
“小孩兒,別說輕易和別人說以後這種話,以後太遠了。別人當真了怎麼辦?”付羽揉了揉簡單的腦袋,心裡那種空落落的感覺才慢慢被填平。
簡單沒有反駁付羽,她聽話的點頭,她確實沒有資格和付羽說以後。
以後肯定會有更好的人照顧她,而自己仍舊只能站在這個位置上遠遠的看著她。
簡單陪了付羽半個多月,頭一次沒有和付羽躺在一張床上。也是頭一次付羽沒有喊她過去。
簡單一夜噩夢連連,付羽睡的也並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