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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陪酒的女生故作驚訝的掩唇:“啊?那不是很髒嗎,怎麼會讓這樣的人進來啊?”
寧書時不出聲的聽著旁人譏諷的奚落,忽的,小腿被人踢了踢,是剛才那個公子哥。
“這次過來又是想爬誰的床啊?”
那人不懷好意的打量她修長雪白的小腿,揚手將她方才拿來的那兩瓶香檳砸碎在地上,往後一靠:“這樣吧,你在這跳個舞,就讓你留在這,否則……你就只能滾出去了。”
那一地的玻璃碴子在燈光下反射出幽冷的光,若是真踩上去,恐怕得有半個月不能走路了。
但寧書時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
“好啊。”
她勾唇,彎腰脫了高跟鞋,露出細白的一雙腳,頓時引來了大半的目光。
寧書時面不改色,畢竟這些羞辱和她以前所受到的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她站起身,直接踩了上去。
尖銳的痛感瞬間傳來,每一步都在玻璃碎渣上留下殷紅血跡,鮮血和酒液混雜在一起浸入地毯,已經分不出哪些是酒,哪些是她流出的血了。
但寧書時的動作沒有半分的停頓,依舊流暢而優美。
她曾經被寧家送去學了六七年的舞蹈,當然不可能是陶冶情操這樣高尚的理由,寧國成純粹是覺得,多才多藝一點,以後可以賣上更高的價錢罷了。
就像古代青樓培養花魁那樣。
隨著她的舞步,包廂內的聲音慢慢低了許多,最開始那人也不過是找個由頭羞辱寧書時,沒想到她真的敢跳,一時間也說不上來話了。
直到一聲重響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