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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怎麼騎馬的?”
數個暗衛轉瞬出現在她周身,攔住吵嚷著上來討要說法的人。
“殿下可安恙?”後頭侍衛首領追上來。
“孤的不是。”蕭無憂搖了搖頭,“把這裡處理好,二倍補償人家。”
蕭無憂隱在暗衛身後,徒步返回府邸。
雖然她提前四天得到了書信,但是已經六天過去。
六天,單騎最慢可到達蘭州,最快可以抵達安西。
要是到了安西,再有六日,就可以行至漠河畔。
之後只需三日便可西渡漠河,便是雲中城,然後是大青山……
蕭無憂被琳琅扶著,踏入府門,只覺足下一軟,整個人差點跌倒。正值白氏出來,趕緊上來扶她。
“可是中暑了,大熱的天?”白氏見她面色蒼白,滿頭虛汗,只搭脈切上。
蕭無憂見到白氏,神色便愈發不好,只頻頻擺手,推說有政務要處理,獨自奔去了書房。
屋中合門,自也無人敢擾她。
蕭無憂灌了半壺涼茶,神思定下些,執筆傳令。
讓北去全部關卡,遇溫孤儀而扣押,手令封了加急印。
這是她眼下唯一能做的了。
剩下的便是等。
等漠北戰場的文書,便可知曉裴湛的訊息。
等自己身體的痛感,這樣更好,說明他又添新傷,裴湛的危???險就少一分。
然而日復一日過去,音訊全無,她亦無一處疼痛。
日頭滾去西邊,月亮升上中天。
深夜沉沉,星星不說話。
蕭無憂睜眼不敢睡去,死死盯著帳頂。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她閉上眼,心中騰起一個念想,若是就此一睡不醒,是不是裴湛就安全了?
這樣的心思浮上,她便重新睜開了眼。
撩簾下榻,她拖著木屐翻箱倒櫃。
守夜的琥珀進來問她何事。
她說無事,就想換身衣服。
琥珀便道,“殿下要什麼花色